還沒有被完全開啟,突然一個黑影從門外竄了進來,然後猛地停在付涼身邊,豎起耳朵,睜大眼睛,張開粉色的小嘴:“喵!”
“你還回來做什麼?”伸手將小東西拎了起來搖了搖,付涼分明看到對方竭力瞪大的眼裡滿是無辜。
戰鳴抖了抖有些不舒服的後腿,親暱的在付涼的手指上蹭了蹭,然後眼睛睜得更大了,“嗚嗚……”
“……”
一直在一旁看著的白君聯臉上滿是羨慕,盯著小貓的眼睛幾乎變成綠色,就在他思考這怎麼從付涼手裡把小貓要過來摸摸時,突然感覺到手臂一陣尖銳的疼痛傳來,低頭便發現一隻貓正掛在自己手臂上,而它那尖銳的爪子此刻正牢牢地嵌進了自己的肉裡。
但發現這個之後白君聯的第一反應卻是將懸掛不穩的小貓給救下來,生怕它掉下去受傷了。
玄擎宗的外門弟子服飾為青色長袍,說是道袍卻又並不像道袍那般死板,上面隱繡的雲松卻是給人添了幾分仙風道骨之意。
聚集在客棧外空場上的新晉弟子一個個壓抑著興奮,但大部分都抑制不住低聲私語起來,無非都是表達自己對於進入玄擎宗是如何激動,就連白君聯也毫不例外的在付涼耳邊不停說著。
正當氣氛越來越烈之時,雲陽再次出現,顯然對於各位的裝扮很是滿意,他壓了壓手,“諸位請安靜,現在請依序隨我來。”
付涼與白君聯走在人群中間,儘管並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動作,但卻也十分惹眼,摒開相貌不說,單是付涼的年紀便成了眾人矚目的物件。
新晉弟子中大多年紀在十五至三十歲之間,像付涼這樣的小孩子確確是難得一見。
“白兄弟,你在這啊。”此時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青年走到二人身邊,朝白君聯低聲說道,看神情似乎對他很是熟悉,但顯然他靠過來的主要目的並不是白君聯,“這位小兄弟怎麼沒有見過?是和我們一起進去臨虛閣的嗎?”
“他是我弟弟付涼,之前和我走失了,幸好他也透過了測驗。”白君聯笑著向青年說道,隨後轉向付涼,“阿涼,這位公子名為凌越,在臨虛閣中若不是他我可就出不來了。”
付涼之前並沒有告訴白君聯他在試煉過程中發生的事,白君聯也未曾問過,但如今卻是將凌越的問題擋得滴水不漏。
看了眼被白君聯稱呼為凌越的人,付涼點了點頭,然後將不斷試圖蹭進自己脖子的小貓給拎了下來,擺弄著小貓涼涼的腳掌,微閉的眼中看不出思緒。
他曾經似乎聽天祿宗弟子提起過凌越此人。
風流俊雅,才華橫溢,天資絕佳……總而言之許多溢美之詞都用在了他身上,只是這些說法都在不久後消失得無影無蹤,付涼當時正忙著修煉並未關心過,只是未曾想他們竟是在如此情況下見面,這不由得付涼不深思。
“白兄弟太過謙了,當時是我莽撞,沒有我你也不會出不來的。”凌越拱手,俊美的面龐顯得格外好看,看了看付涼,似乎還想問什麼,卻終是沒有開得了口。
正此時,眾人已經到達了指定地點。
此地正處於城郊,而這時已經有一個人在此等候了,男人著一身藍色長袍,與外門弟子的衣裳完全不同,他面目嚴肅,頗有些不怒自威的架勢。
雲陽停在男人面前,朝眾人介紹道:“這位是掌門大弟子明城真人,今日便是由他指引諸位回宗。”
沒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