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收殮的事情是瞎眼王經常做的,幾個徒弟都是熟手,自然也就不需要孟少錕出手。經過剛才的變故,瞎眼王對孟少錕已經幾乎奉若神明,心中已經覺得他能夠配得上那黃金羅盤。
或許過些年就有可能當上那玄字門的門主了。
那起先跑走的幾個人也轉身回來,臉上多少有些尷尬,臨陣逃脫是可恥的,至少在孟少錕那邊看來,瞎眼王卻沒有責罰他們。
既然他們有家室,憐惜自己的性命又有什麼錯。
孟少錕也不便插手責罰。
對於玄機派的規矩也不太清楚。
太陽漸漸地偏西了。那古井被填上,村中一些耆老,一些老者想請孟少錕為村子再點一口古井。孟少錕也沒有推脫,望了四周,便在一個棗樹下面指了這個位置。
這新井對立的位置想必古井而言都在龍脈兩側,這點上取水更好,都在村子的東邊,有利於村子的欣欣向榮。
瞎眼王生怕耆老再多問,又將上好的動工日期全部告訴了他們。
畢竟孟少錕的級別太高。這些事情都是自己可以代勞的。
孟少錕要了一件清淨的屋子,盤腿而坐,調理一下自己的內力。
將上身的衣服脫去,才看到了一個黑色手印,想必是被銀僵所打,孟少錕將量天神功執行了幾個周天,那黑色手印才慢慢地散去。
一直在自己的脖子間摸索著到底有沒有傷口。可脖子之間沒有一絲多餘的痕跡,就連面板都沒有查破。孟少錕尋思道:&ldo;自己明明記得那最後銀僵抓住自己,吸走自己的鮮血的。為何沒有留下痕跡。而且那紅色猛獸到底有什麼本領,能夠將那殭屍界中最牛逼的銀僵給幹掉了。真是令人費解啊。&rdo;
孟少錕前前後後一番思索,最終得出的結論就是那個紅色猛獸的緣故,這樣自己才倖免一難,自己脖子上的傷也是被他治好的。如果無法治好,那就很麻煩了。
孟少錕很可能因為沾染是殭屍的毒物,最後成為一隻新的銀僵了。
從外來傳來陣陣鞭炮的聲音。
還有鑼鼓的聲音。孟少從屋子裡面走出來,看見村民們抬著一頂打轎子。孟少錕料想是血櫻被抬到這裡來了,一陣歡喜。
&ldo;恩人娘子來了。&rdo;不知道是哪一個好事之人叫道。孟少錕恨不得把這個人的牙齒給打下來。
血櫻的脾氣是知道,此刻無緣無故地被當做孟少錕的娘子,若要是能動的話,又要跟自己打架了。孟少錕急忙迎上去,喊道:&ldo;她不是我娘子。&rdo;
可是人聲嘈雜,卻沒有多少人聽到。
直到孟少錕開啟那轎子,邊看到血櫻斜靠在轎子上,見了孟少錕微微一笑。孟少錕上前說道:&ldo;血櫻姑娘。可不是我說你是我娘子的。只是別人把你當做我的娘子。&rdo;
血櫻心中忍不住一喜:因為孟少錕所做的一切,在世人看來,只有深愛著妻子的丈夫才會做出來的。所以才叫稱呼二人為夫妻。
一個粉拳打來,孟少錕差點又要跳出去,但想起血櫻並無氣力,輕輕地捱了這一拳。血櫻道:&ldo;你做了什麼大事。村裡人這樣敬重你?&rdo;
孟少錕笑道:&ldo;沒什麼大事。&rdo;
&ldo;呆子。你還不抱我下去啊。&rdo;血櫻嗔怒地說道。孟少錕沒有辦法只能將血櫻抱在手中,從轎子裡面出來。沈夜禪聽到這喧囂的聲音,被吵醒來,不斷地揉著腦袋,出門來看熱鬧,就看到了血櫻在孟少錕的懷裡面。
忍不住上前一拜,道:&ldo;哎呀哎呀。你們果然是在一起了。&rdo;
血櫻有些不解地望著地上短頭髮的男子,疑惑地望著孟少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