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轉過頭看著廣福。廣福打了一個冷戰,今天光輝得怎麼這麼怪啊!莫不會,莫不會,這傢伙種邪了吧!想著,廣福將手輕輕的搭到了車鎖上:“光輝,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光輝沒有說話,還是笑著看他。廣福一見不妙,這小子八成是中邪,於是廣福坐好了跑的準備。
正在這時,廣福忽感到頭皮了麻,怎麼了?廣福抬眼,天啊!只看到,光輝的一隻手,正拿著那把紅木梳輕輕的給自己梳著頭髮。廣福冷汗都流下來了:“光輝,你看,老哥的頭髮這麼的短,用不著木梳梳的。”廣福嚥了一口吐沫。
“哇!”
這時廣福突然一聽慘叫!因為,光輝已經用力的將他手裡的紅木梳狠狠的插到了廣福的頭上,然後狠狠的向下一梳。
廣福痛徹心菲的叫喊著。光輝一把抓住了廣福想要搬開車門的手,廣福為光輝出奇大的力氣感到震驚。就這樣,廣福動彈不得,任由光輝一下又一下梳著自己的頭皮。血從廣福的頭上,順著傷口流下來,活像一條條血色的長髮。光輝笑著。他轉而用力的掐住了廣福的脖子。
廣福因窒息而扭動著頭,活像一個甩著頭髮的女鬼,終於,他顫動的手腳停止了他的節奏,痛苦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
光輝又一次的笑了,他伸出舌頭添幹了紅木梳上的血,然後,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梳著他的短髮。
又是一天的早晨,一個公交車從隧道使出發現了兩輛停在路邊的計程車,一輛車的司機不知跑到哪去了,而另一輛車裡,躺著兩具頭皮被梳開的屍體,一具的表情痛苦,而另一具則面帶獰笑。一隻紅木梳被扔到了路邊的一個小土坑裡,一隻小狗叨了去……
千萬不要用陌生人的木梳梳頭,否則。。。。。。之三
這是一個飄著零星小雪的夜晚,天有些寒,遠處的柏樹伸出蒼白的臂膀擁抱著來來往往的人們。街道兩邊,茶味飄香。天氣雖有些冷,但也算得上是一個浪漫的季節。浪漫的相愛,浪漫的分手。
素雅跟巫童面對面的坐在一上茶吧裡面,茶吧很小,卻是他們開始戀愛的地方。但這次不同,他們談的是分手。素雅與巫童相戀四年了,四年的感情,能讓你聯想到什麼?大學四年,他們的大學即將要畢業了,所以要回到各自的城市去。自認為四年的堅不可摧的感情,只用了一秒鐘,便輕而一舉的擊潰了,就在巫童說完那句話之後:“我們分手吧!”。一對情人瞬間變成了單身。
素雅低下頭,然後又抬起了頭,看著巫童,眼神中充滿著悲涼與不捨:“我向左走,你向右走,我們都不許回頭,從此以後,我們將不會再有相聚了。”說完,素雅堅強的站了起來,一邊穿著自己白色的羽絨服,一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巫童再也惹不住哭了起來,雖然自己是一個男人。若不是他和素雅雙方都有家庭的負擔,兩個人也不至於搞成這樣。但他真的愛素雅,命運彷彿總會割捨人們最心愛的東西。只要巫童一回想素雅走時的那種絕決,他的眼淚就不住的往外流,於是,就在這個賣茶水的地方。巫童首次破天荒跟老闆要了一瓶酒。
那素雅呢?並不比巫剛強,男人尚且如此,更何況她是一個弱女子。風颳到臉上像刀割一樣痛,彷彿割到了心裡,讓她再也無法堅強起來。她迅速抽身進了一個小衚衕裡,背靠在牆上,素雅痛哭了起來……
……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隻小狗也走過了那個巷子,它的嘴裡叨著一個紅木梳,跑到了素雅的腳邊,嗅了嗅!
素雅擦了擦眼睛,低下頭,她驚呆了:“好漂亮的一個紅木梳噢!她的形狀有些像浪花,一頭高一頭低,起伏的樣子,有些像西方童話中公主用的木梳。素雅蹲了下來,拍了拍小狗的頭,然後,把紅木梳從狗嘴裡拿了下來。素雅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