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且似乎冥冥之中,同我有著某種牽連。因此我才會請你出手,助我繼續探尋木狼宮。”
“木狼宮之行,讓我既失望、又欣喜,失望的是,沒能得到整把死兆殺劍,欣喜的是,好歹湊齊了劍身。另外,在木狼宮中,得到的碧血凝斑竹祭煉以後,似乎並沒有用。”
“再往後,你離開臨海城,同金狼宗衝突,這些我都知道。不過我相信,你是不會有事的。此時我才開始隱隱察覺到,自己對你的態度,似乎大有不對。當此之時,我便有一種悲觀的預感,似乎,我錯過了宿命中唯一的生機。”
“然而,我似乎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再往後,我們自忖實力已經足夠強大,然後便悍然出手,將同謝飛燕仇家有關的宗門,一一拔除。此後,我們察覺到諸宗似乎隱隱有異動,其中以火雲宗為甚。火雲宗昔日有以九曜照影大法對付無定天宮的先例,因此我們便事先做好準備,以秘法將諸人行跡矇蔽,然後再用無定天宮將他們從無定天宮中直接送出遠處,這樣一來,火雲宗宗主果然被誤導,帶了眾人前來圍攻。”
“當金狼宗宗主郎驚天亦是離開金狼宗時,金狼宗便終於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空虛。我們便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於是便暗中準備,然後一舉殺入金狼宗中。”
“嘿嘿,好一個金狼宗,雖然郎驚天以及諸多精英戰力都不在,我們還有內應幫忙開啟宗門大陣,然而在拼鬥當中,我們這一方還是有諸多修士喪生。待到我們殺到金狼宗深處,遇到郎雲飛之時,此行最艱苦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郎雲飛乃是昔日圍攻無垢的修士之中,唯一一名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的。再加上金狼宗雄踞塞北,整個宗門的資源都為他所用。他的修為,已經無限接近於化神期,所差的,只是那臨門一腳了。”
“我同西華、天雲三人一齊在旁策應,謝飛燕獨鬥郎雲飛。便在飛燕即將不支時,她陡然現出真容,然後我們四人瞬間爆發出最強攻擊,直取郎雲飛。”
“好一個郎雲飛,在這等攻擊之下,居然支援了下來。只不過,他似乎內心深處,對謝飛燕還有著些許歉疚。因此在篤定謝飛燕的身份後,他便了無鬥志,要求我們放了其餘金狼宗弟子,然後他自行了斷。”
“我拒絕了他,然後他盛怒之下,出手便是神通禁法金狼嘯月。那金狼嘯月乃是在瞬息之間吸納太陰光華,凝成一輪喚作圓月的彎刀,然後以之傷敵。好在,我在殺劫幻境之中,曾經見過有人施展這金狼嘯月,於是我以殺意白芒暫時禁錮了那圓月彎刀,隨後夏西華和簡天雲齊齊暴起,終於協助謝飛燕擊殺了郎雲飛。”
“此後,我們便快速趕回此地。然而我們還是慢了一步,無定天宮中留守的修士,已經被殺的差不多了。此後的事情,你都看到了,直到剛才,在張奎長刀出鞘,黑芒盡顯的一霎間,我終於記起,我,秦落霜,便是這一世的死兆殺星君,世間一遊,只為殺戮。當此之時,我已經被陡然浮起的死兆殺星君的記憶所充斥,自己這一世的所有記憶,均已經無法佔據我的內心主導了。”
“同張奎廝殺,被他重創後,我終於將兩世記憶融合了起來。現在,我既是秦落霜,也是死兆殺星君了。”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雖然她未曾如同謝飛燕那般,在靈力盡數被禁錮之時被擊散元嬰,而是在戰鬥之時被斬碎了元嬰,然而時間久了,隨著身體之內的靈力逐漸散失,她的生命跡象,還是開始一點點地消失。
葉長生心中,有些隱隱的痛。雖然在此之前,他同秦落霜,已經算是不相往來了。然而當他眼睜睜看著秦落霜就此逝去,他還是會感到難受。
秦落霜微微笑著,伸出修長纖細的手指,在葉長生臉上輕輕撫摸著。她嘆了口氣,道:“如今,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