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實是已經超出邵力五人一倍有餘。
而且此時雙方應該交戰了至少已有兩個多時辰,故此應該早已收拾了邵力等人。追憶心想拖延天賜的目的已然達到,故此躍馬揚鞭之下,登時加快了踏雪烏騅的速度,全力地向前奔跑起來。
他有心回頭跟蕭半和等人會合,但是追兵緊緊跟隨在後,他卻也不敢過於託大。故此想了一想之後,心道我還是先甩開天賜再說吧?
免得回頭之後,被天賜在後面半道截住,以我一個人的實力,連跟天賜較量都力有不逮。何況對方還有八人,如讓我以一敵十,那豈不是自己尋思?
故此,他想了一想之後,立即打定主意,心想甩開天賜之後再說。當下,他再也不做多想,雙腿略一夾緊踏雪烏騅,口中更是“駕、駕連喊。”
那寶馬得到主人指令之後,跑得更加酣暢。它仰首龍鳴一番,登時翻起潔白如玉的四蹄,猶如閃電一般的望著南方疾馳而去。
那天賜的汗血寶馬此時在重負之下,不停地奔波了已有百里之遠。此時見前面的踏雪烏騅突然加速,它們雖然有一繼續追趕,但無奈已然力不從心。
故此,雙方的距離瞬間拉開,由原來的三十餘丈瞬間拉到五十來丈的距離。
天賜臉色鐵青。他此番好不容易遇見追憶,卻是一番交戰之下,不但沒有佔到什麼便宜,而且又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從自己眼皮底下逃脫,這讓他心裡又豈能甘心。
當下天賜再也顧不得太多,只見他長嘯一聲,縱身從車廂內一躍而出。
郭健、李華等人只覺眼前一花,就見那天賜此時已然落身於第一排四匹汗血寶馬身上。
這對兄妹二人心意相通,只見二人同時撤出寶刀寶劍,刀劍連揚之下,只聽“嗤嗤”數聲,二人斬斷了那前面四匹寶馬的韁繩。
然後縱身躍上其中一匹汗血寶馬,背後一人扯著剩餘三匹寶馬的韁繩,躍馬揚鞭之下,又緊緊地向著追憶後面攆去。
此時,已是晌午時分,這陝西境內的管道之上,已然有了不少行人。這些行人大多乃是前往前方城鎮做生意的小商小販,所以沿途之中卻是將追憶和天賜等人追逐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這些商販初始見了追憶的踏雪烏騅猶如風雲電掣一般,從自己身邊疾馳而去,本就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此時又見那汗血身後驀然竄出四匹汗血寶馬,其速度雖然不及前面一匹,但卻也是快的出奇。這不由得讓這些販夫走卒委實大開了眼界。
哪知那四匹寶馬之上坐著的人,居然不是一人,而且是兩個連為一體的兩人。
只見這兩人還是一男一女,男子長得英俊瀟灑,女的長得美豔不可方物。實是猶如畫中之人一般。
這二人雖然如此人才,但惟獨那連體之身材卻有顯得極為怪異無比。故此引得那些商販走卒個個停留下來,朝著天賜等人指指點點,猶如看到生平最大的新鮮之事一般。
天賜兄妹二人,生平最為惱恨的就是別人說他們乃是連體怪胎,這實是他們二人揮之不去,抹之不掉的心理創痛。此時他們二人又怎堪路人的指指點點。。。
二人見狀當下冷哼一聲,二人四臂連揚之下,就猶如三頭六臂的金童哪吒一般,紛紛施展出彈指神通、仙女散花的暗器手法,將無數的暗器打將出去。
只聽“嗤嗤”聲不絕於耳,原本還有些人聲噪雜的官道之上,登時寂靜一片
那些原本還在路上指指點點的路人,登時猶如被人用定身法定住一般,站在路上動也不動一下。
整個官道上一片死寂,除了馬蹄聲以及後面的車輪咕咕聲之外,整個官道之上再也聽不到任何人聲。
直到天賜等人的馬匹遠去之後,在後面行來的路人來到這條官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