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吳簌找上門來了。
她恢復了平日的趾高氣揚,昂著腦袋來到了淵家。
並且,此行還帶了不少扈從。
“淵海呢?給我滾出來!”
“淵海!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滾出來見我!”
這番話說的極不客氣,當即就引來了不少人側目。
當圍觀者認出了吳簌的身份後,皆是面色一凜。
“這不是吳簌嗎?寧飛的玩物。”
“不對啊,寧飛不是早就扔下她了嗎?當時還當眾給了她一巴掌!”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拍賣會結束後,寧飛就又和吳簌在一起了,兩人成雙入對,好不快活!”
“嘖嘖,吳簌這是又起來了啊!”
“她來淵家做什麼?”
“還用猜嗎?之前在淵海面前落了面子,這次肯定要把面子給找補回來啊!”
眾人議論紛紛。
而淵海也很快被驚動了,滿臉鐵青地走了出來。
見到來人是吳簌後,頓時不耐地喝道:“吳簌!你來我淵家做什麼?”
“我淵家不歡迎你,給我滾出去!”
聽到這話,吳簌非但不怒,反而冷笑一聲:“淵海,你以為你是誰?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淵家雖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但在這江城還是有些地位的。”
淵海眯起眼睛,毫不客氣地說道:“還容不得你囂張跋扈,耀武揚威!”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現在滾不滾?”
“如果你不滾的話,我馬上讓人把你打殘!”
吳簌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她笑得花枝招展,胸前的高聳一顫一顫,散發出誘人的魅惑。
“淵海啊淵海!”
“我之前以為你挺聰明的,沒想到卻如此愚蠢!連寧少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淵海頓時面色難看起來:“你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面意思了。”
吳簌冷笑一聲:“我今日既敢來你寧家,會怕你的威脅嗎?”
“你以為我是以吳簌的身份來的?錯,大錯特錯!”
“我是遵循寧少之令前來!”
“寧飛?”淵海冷哼一聲:“他讓你來做什麼?”
“寧少說了!”
吳簌抱著肩膀,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淵海,彷彿在看一個鄉巴佬。
“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若在日落之前,你還不歸還從寧家寶地中盜取的神材,跪行去寧家磕頭請罪,後果極為嚴重!”
“他讓你淵家,最好準備上百具棺木,天亮的時候用得上。”
一聽著話,淵海本就陰沉的面色,更加黑了幾分。
他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已經解釋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是寧家不講道義!”
“所以那些神材,我是不會交出去的!”
“寧家不講道義?”
吳簌聞言,冷笑連連:“這重要嗎?寧家講道義如何,不講道義又如何?”
“這個世界,不是靠道義說話的,是憑拳頭!”
“你淵家若是拳頭夠大,寧家可敢欺負你?真是幼稚!”
淵海被這番話懟的體無完膚,嘴唇顫抖著,不知該如何反駁。
他何嘗不知這個道理。
只是這次被寧家氣得衝昏了頭腦,這才有些腦袋轉不過彎來。
“就算寧家拳頭大,我也不會認錯,你滾吧!”但很快,淵海便語氣強硬地說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
“等明天過去,我來淵家給你收屍!”
吳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