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了笑,笑容邪惡而又詭異。我說,“我喜歡,喜歡看著他們落在陸面,生命流逝的瞬間。無論她們如何的舞蹈,也逃脫不了命運最終的安排—生命的消逝。
我可以看見哥哥眼中的不安,將目光轉向窗外。
我只是比哥哥晚出生了幾分鐘,然而有著同樣容貌的我們,卻有著那對立的星辰。
他們的命運是截然相反的倆條路,相生相剋。他們的星辰沒有相遇,即使有,也是在相遇的那一刻墜毀。
這是族裡的羽靈師給我和哥哥的預言,就連他也無法透徹我們的未來和過去。
我和哥哥之間的大小根本就無從知曉,因為我們有著同樣的容貌。
唯一能區分我和哥哥的只有我們那截然不同的習性:喜陰的我名字叫雲天棄,天之棄子。喜陽的哥哥名字叫雲天翔,空中翱翔。
在我和哥哥十三歲生日的那天,母親為了分辨我們,給我們做了一套白色和黑色了長袍。
只是白色的那件母親給了我,黑的那件給了哥哥。並不再允許我們穿上對方身上的衣物。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族裡的羽靈師安排的。可我還是無法忍受那耀眼的白光。
就在那天晚上,我和哥哥互換了身上的禮袍。為了不讓母親發現,再次穿上那耀眼的衣袍,我要求哥哥與我互喚身份。
一直放任希望我能開心的哥哥什麼也沒說,點頭答應了。我知道,在他心中我就是他的全部,即使是為了我而犧牲他的生命,我想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以後,我的名字叫雲天翔,哥哥的名字叫雲天棄。
在那之後,我經常看見哥哥躲在陰暗的角落向外望去。而我就象當初的哥哥那般,在陽光下結識新的朋友,
每當我站在讓光下,看著我的哥哥,他總是在對我笑。笑容總是詭異的滿足,一個令我畏懼的笑容。我知道在很久以前,我也是這樣對著他笑。
在我快20歲生日的時候,我遇見了另一個夥伴。他的名字叫雲天翎,一個貴族的孩子。
母親告訴我,他的名字是戰神的意思。也只有那些的貴族裡的孩子才可以擁有這樣的名字。
我知道他在這只是一個過客,停留後上路。
只是在他停留的這段日子,我看見了兒時哥哥的身影。那陽光般的笑容,成了我兒時最美好的記憶。
他比我大三歲,所以我叫他天翎哥哥。
在我和哥哥生日那天,天翎哥哥說要帶我去他的家鄉。那時的我只顧著興奮的點頭答應,卻沒注意到黑暗中哥哥那悲傷的臉孔。
天翎哥哥走後,村莊下的雲層突然向下陷去,形成一片巨大的漩渦,吞噬著四周的一切。父親和母親抱著我和哥哥在空中掙扎。
我看見遠處天翎哥哥的身上散發著一層淡淡的灰色光芒向我們飛來。我記得父親告訴我,那是在渡過更高一個層次的天劫後才會散發出。
漩渦中,天翎哥哥告訴我們,他可以帶我們離開漩渦,免遭吞噬。
欣喜之餘卻發現以天翎哥哥的能力一次只能帶離一人。即便如此,速度也會受到限制。
我看見父親和母親看著我和哥哥搖了搖頭,對天翎哥哥說,“帶天翔離開。”
與哥哥換過身份之後的我就是她們口中的天翔。
我不知道那時哥哥的樣子,因為我根本不敢抬頭再去看他。只是隱約中,我能感受到他身體微微的顫動。
離開的時候,我一直在擔心,擔心哥哥會將所有的事情告訴大人,讓自己離開。只是我不知道,黑暗中哥哥的那張臉,淚如雨下奇…書…網。模糊的聲音在他身邊盪漾開來,“請你不要離開,不要將我拋棄…”
我們都知道,父母跟本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