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孩子家在外面實在是多有不安全!”
原以為沐老爺還有別的顧慮,可聽到是這麼暖心的一句話江月不爭氣地就哭了:“我會注意安全的。再說,蘇夢君他想要用我,自然也是要保證我安全的,老爺您就放心吧。只是有一條,我雖然離開了,可沐家還是我的家,你們不許把我除名嘍!”
“他敢!”一聲厲吼聲傳來,江月和沐老爺一抬頭,只見沐夫人一臉猙獰地從屋裡出來,走到沐老爺的跟前眉頭倒豎地吼道:“他要敢把你除名,先把我除名了!”
沐老爺悶笑著捂著了臉,江月則大方地窩到了沐夫的懷裡,甜膩膩地撒了一回嬌:“夫人,您可真好!”說罷拽著沐夫人的胳膊搖了又搖,嗲嗲地求著:“你可要記得你今天的話,可不許我一轉身,你就變了卦,等我哪天回來,你還得像現在這樣疼我!”
“好!”沐夫人答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得了江月的信蘇夢君很快便來到沐家,與沐老爺先達成了口頭協議,這樣江月跟著他去趙州做幕僚的事基本上就定了。按照江月與蘇夢君商量好的,江月要幫沐家今年收秋完畢後才去趙州,所以蘇夢君升適調令五月底到了他便事先走了,等到了趙州與上任知州交接完畢,便送來書信、協議,確保了沐家在種子專售的利益。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該給種農作物育種的時候了,雖然有二十一世紀學到的知識做保障,但江月還是忍不住地緊張,畢竟她腦子裡只有課本上的知識,從來沒有實際經驗。在二十一世紀她有舅舅、舅母,有拼博的機會,而在這裡她什麼也沒有,用二十一世紀學到的知識在這裡得到推廣和應用,是江月在這裡感到的唯一意義,如果這次育種不成功,江月將失去自己的光彩,會像這裡所有女人一樣過著死水一般的生活,那對江月簡直讓她喪失了在這裡生活的興趣!
所幸的是江月在唸書的時候並未蹉跎光陰,如今終於得到了回報。讓她感到的幸運的是,她有一個非常開明、非常有遠見的舅媽,在舅媽的提議下江月才會開辦“歡樂農場”,是一個展示高產農業育種的觀光專案。所以江月雖然在育種這方面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但卻還是算看過豬跑的人。
為了讓自己活得更精彩,幾乎可以用殫精竭能來形象江月的工作狀態。
人的努力終是會得到回報的,經過幾個月的努力,該育留的種都育留好了,金秋十月來臨的時候也是江月該離開沐家的時候。
來跟沐夫人辭行,沐夫人卻對江月說:“再等幾天,把小梅一起帶走!”
小梅和沐安兩小無猜,情根深種,江月怎麼能做那些棒打鴛鴦的事?於是便對沐夫人說:“這不太好吧?”
沐夫人知道她什麼意思,微微一笑跟江月解釋:“小梅跟沐安從小就訂了親,如今二人年紀都差不多了,也該是成親的時候了。前陣子我就跟老爺商量過了,讓她們成了親,你去趙州把他們都帶上。”說著又拉上了江月的手,一臉心疼地望著江月:“你早說沐家就跟你的家一樣,我們又何嘗不把親女兒?哪有做孃的放心讓自己的女兒獨自遠行的?帶上小梅和沐安,老爺和我也放心些!”
聽沐夫人這樣江月很感動,回頭一想沐安身上有些武把式,帶上他確實安全一些;小梅手腳勤快,心思活泛,為人又響快,跟她在一起也有一個人說說話,加上是兩個人成了夫妻一起跟自己走,自己也不算是破壞人家姻緣,於是就答應了。
見江月答應了,沐夫人很高興,一口“真乖!”一個“這才聽話!”地拉著江月親熱了一番。
小梅和沐安的婚期很快就定了下來,因著二人皆無父母親人,所以也就是在江月的院裡小辦了一下,江月竟當了一把“高堂”。
要準備走了該準備的得準備,該收拾的也該得收拾一下,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