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又拿玉兒尋開心吶!”她嬌嬌地說著。
玉兒也是女孩子,也該有自己的幸福,不知道將來是否能嫁個如意郎君啊。可是嘉琴公主和元仁表哥在一起能夠快樂嗎?他們生活在兩個國家裡,身上有著不同的使命,一個要盡職盡忠地保衛皇上的安全,而另一個極其可能要作為政治的犧牲品。
遠處吵鬧聲打斷了我思緒,我放眼望去,是姚望那隻癩皮狗粘著一個宮女,可是那個宮女彷彿也樂意消受姚公子的大恩,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一對啊!今天心可真堵得慌!我的生日就這樣過嗎?
“玉兒咱們繞道走。”我無力地說。
“小姐,你要是不舒服,咱就回寢宮吧。”她挽著我的胳膊。察看我的臉色。
“不礙事,我不想看到姚望。”就該給你那杯茶裡放些今兒我喝的瀉藥!拉不死你!
我到了小校場,卻發現一個人也沒有。咦?人都哪裡去了?要是有手機多好,一個電話就都清楚了。他們集體罷工啦?不可能啊!我給他們的待遇多好呀!我跪求皇上赦免他們,還親自掏腰包給他們俸祿養家餬口,上調工資!算了,都來了,就去東北角瞧瞧吧。撲空小校場讓我更加鬱悶了。
大哥他們幾個在自由練習拳腳,舅父和另一個將軍劉志遠(原明元帥麾下一名先鋒官)在督課。我過去了,兩人向我行臣禮,我一一答禮,又給舅父行家禮。然後看大哥他們練習,老實說,練得最好的是二哥雲昆,比大哥高半頭,卻一副弟弟的模樣,很聽大哥的話,倆人的關係最鐵了,雖然不是一個娘生的。倆人對練時,向來點到為止,互敬互讓。據說,他倆小時候剛學騎馬,大哥的坐騎意外受驚,眼看大哥就要墜馬,二哥快馬加鞭貼近那匹驚馬抓住大哥的腰帶,橫在自己的馬背上,待到劉將軍飛馬趕到,一場有驚無險的戲就此謝幕,二哥的神力也就這樣被髮掘了出來。所以大哥和二哥之間的關係遠遠要好於自己的親弟弟雲振。看著看著,我又想起雲皓哥哥了,唉!哥哥呀……
“舅父,您今天看到丁一了嗎?”
“丁一帶你那個小分隊出宮去城郊練習水性了,怎麼,這事你不知道?”
“今天忙了一天,估計是我忘了。”
“舅父,劉將軍,婉楓有個問題想請教您二位。你們說。”
“婉楓公主。”我轉過身。
“成王爺請婉楓公主移步怡心樓,有事相告。”一個小太監氣喘吁吁來傳口信,難為他了,都找到這兒來了。
“舅父,劉將軍,那我們改日吧。”
爹跟娘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嗎?我累啦,就想睡覺。什麼事情也不想動腦思考了,也不想走路,在宮裡,從一個宮殿到另一個宮殿要走好長時間。我突然覺得活得好沒盡,去你的吧,婉楓!這出戏我演夠了!我堂堂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像個木偶一樣被你們擺弄著,憑啥呀?遭這個罪,捱打,吃糠,下跪,簡直活得沒自尊!
玉兒好像覺察出什麼來了,“小姐你身體不舒服?”
沉沉地,“累了。”然後我就閉上了嘴,一句也不肯多說。
“婉楓,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皇上派人傳話說你好了呀?快快,孃的心肝啊,坐床上來,成哥,你快叫人傳太醫。婉楓這孩子怎麼啦?”
“爹、娘,婉楓沒事,就是有些疲倦。聽下人說爹孃找我有事相告,到底是什麼事啊?”我耐著性子說。
“啊,是這麼回事,過幾日你就代表上官國去孟國了,有些具體的事情……”我就呆呆地看爹爹嘴一張一合的,他說的什麼我根本沒往心裡去,猜他無非說的是有關禮儀的一些瑣事,這些就不勞他費心了,明德師父手把手教的我,還能出錯?懶得理他,只求他快些嘮叨完吧。
“婉楓!”爹大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