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廣場所那邊有記錄嗎?”
“人家給看了臨時工的工資發放記錄,就沒有吳朝宗的名字啊!”
“這不是糊弄人嗎?他是和廣場所合夥搞罰款,又不是正式臨時工,哪有工資啊!”周波氣呼呼的說。
“那廣場所就沒有管這個事兒的人了?”林江不解的問道。
“錢鄒德說了,小亮都是和張所單獨聯絡,從沒有和別的聯絡過。”確實是這樣,吳超穎在家裡就聽過吳朝宗和他的幾個同學吹噓,他是什麼單線聯絡人。
“別張所張所的,狗屁張國慶!”大剛對張國慶沒有好氣。
“張國慶什麼態度?”林江問道。
“就開始讓人給我看廣場所臨時工的工資單,再就拒不見我了。”吳超穎無奈地搖頭道。
“這個逼樣的張國慶,確實不是人玩意兒啊!”大剛憤憤的罵道。
幾個人都對張國慶憤怒了,這也太黑了吧!
柴樺對張國慶更是憤懣到極點了。在這個**橫行的時代,奇葩的事兒也太他麼多了,什麼教育產業化,拿孩子上學來掙錢。而這個公安自己創收更是奇葩了,那交警是亂罰款,這治安派出所也是想盡辦法來創收,對商戶收治安費算是明目張膽地,而這個不抓小姐,只罰嫖客,更是黑吃黑,問題是還找的是臨時工來幹,出事兒都一推二五六的,臨時工倒黴頂罪。這個小吳朝宗就倒黴在張國慶手裡了。
這個張國慶到底什麼情況?誰知道?
“他哥哥還是個烈士。”周波不忿道。
“烈士?咋就有這麼個弟弟啊!這不是給烈士抹黑嗎!”林江嘲諷道。
“他確實是挺黑的。聽熟悉的人說,這個畜生自己吹噓,他去青島的田橫島玩兒,在老虎機上,一個晚上出去了兩千塊!”周波接著說道。
“兩千塊?他哪來的這麼多錢?”大剛罵道——在這個時候,人民幣還沒有毛到現在這個程度。
“還老虎機,在張北市抓老虎機,去青島田橫島去玩老虎機,這不是他孃的狗雜碎嗎!”林江是徹底無語了。
大家心裡都明白,這個張國慶肯定不乾淨!他負責了很長時間廣場所,什麼都是他說了算,估計這裡面黑錢吃了不少啊。可是怎麼搞定這些證據呢?小吳朝宗那裡是無憑無據的,讓人家給黑了。要證明小吳朝宗是給廣場所幹的,就得找張國慶,而張國慶要是給小吳朝宗證明了,那他自己也不好過了。這個事兒也是難辦了,總不能對張國慶來個“屈打成招”吧?
事情基本理清頭緒了,小吳朝宗算是給黑了。就現在掌握的情況來看,單憑這些人的能力,是不能解決了,即使去解決,也要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的。那麼怎麼辦呢?看來不祭出大招是不行了!什麼大招啊?找小崔!
“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超穎,先彆著急,我估計事情還是有轉機的可能的。”
怎麼轉機?幾個人聽了不禁一起問道。
“所謂天機不可洩露也!這個事兒就交給我吧,吳超穎,你就等著小朝宗放出來吧。”柴樺拍了拍吳超穎的肩頭。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吳超穎摁了摁搭在自己肩頭的柴樺的手,表示理解的意思,他把柴樺的話當成安慰的話了。
大家對著這青島扎啤好一個折騰,肉串也吃了不少,今晚算是稍微盡興了。
大家再次安慰了一番吳超穎,這次依依不捨地互相告別,然後各自離開了,當然大剛還在那裡練攤的。
柴樺離開了,他找了一個24小時營業的電話亭,撥號呼叫了——
“你好,崔領導,打擾了,不好意思啊。”
睡意朦朧中的崔領導看了看牆頭的掛鐘,晚上12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