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告辭了。看來滕市長對蘇黛藺有感覺一點,剛才完全是搶人,親了嘴就把人往外面抱,準備去蘇家親熱滾床口對葉小姐則是相敬如冰,冷冷淡淡,區別很明顯哪!
慕夜澈則等著黛藺自己過來,昂貴外套依舊披在肩上,剛喝了一碗豆腐腦,還在回味,修長身影在月下在閒庭散步,對這邊笑道“膝市長在這邊的任期至少是三年,看來這三年都沒法開葷了,黛藺你以後可要記得定期過來陪陪他,讓他葷素搭配,享受夫妻生活。這男女之事在所難免,經常吃素對他身體就不太好了,尤其還是隻挑你這種葷腥吃,他這種健壯的男人一定受不了,然後狀態不好就影響工作·”
黛藺朝他走過來,面色潮紅,心情複雜,沒理會他,快步往屋裡走了。看來慕小叔你什麼都知道,還這樣取笑她!
慕夜澈繼續笑著,無奈搖搖腦袋,跟著她走過來,“明天我們隨他們上山砍竹子,這樣,我們也許能切身體會他在這裡的辛苦與這裡民眾帶給他的壓力和責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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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滄口村的村民起大早就往後山上趕了,熱火朝天的伐竹,把一捆捆竹子用牛車拖下山。黛藺與夜澈一身體閒裝走在石子路上,望望四周,發現這裡霧氣濛濛,竹林幽靜,空氣特別清新,很適合散步,但被民眾採伐之後,一簇簇竹子便被砍掉了,山上光禿禿的一片。
“他們是用竹子做竹簾竹床,試著銷售出去。“慕夜澈將黛藺撥到路邊,讓她別被牛車給掛著,然後指了指山上,眉開眼笑道,“瞧,咱們的滕市長在那親自栽竹子,果然與村民們打成一片了。“
只見稀薄的霧氣裡,滕睿哲果然在那裡栽竹子,並時而蹲下身捻一捻土壤的質量,考察四周的地形與水分。村民們則笑著喊‘滕市長’,拖著竹子從他身邊走過,幹勁十足的忙碌著。
滕睿哲在那轉了轉,再次確定這個時節、這塊土壤適合栽竹,這才讓大家不要有顧慮的栽種,爭取在這個月內把山頭種滿,努把力,然後拿著鍬往這邊走來了,幫村民們把竹子拖上午車。
然而一眼望去,牛車太少,竟然只有一輛,其餘的不知去哪了,根本不夠運載,村民們都在自己動手拖竹下山。
他蹙眉朝這邊望了望,看到一大清早的,黛藺也上來了,一身玫瑰白的運堊動套裝,身形纖弱,瑩然淡白,一頭如絲鍛的秀髮高高紮起,青春飛揚。
不過她這一身清新的裝扮雖然讓他眼前一亮,怦然心動,但與這裡樸素的村民們格格不入,顯得有些招搖了。他朝這邊緩緩走來,再看看她身旁的慕夜澈,這才明白兩人是來晨跑的,所以前穿了運堊動套裝,把這裡當做度假之地。
他走到黛藺面前,發現她穿了高領羊毛衫,把脖子上的吻痕遮住,並且化了個淡淡的妝,遮住她睡眠不足落下的眼袋口並且,她不太想看到他,直接當做不認識,繼續往山上走。
然後等走到山上,她並沒有跑步,而是撿起地上的砍刀,動作嫻熟的蹲在那裡砍竹子,三兩下就砍倒一根綠竹口緊接著挪地方,一根一根的砍,速度並不比村民們慢。滕睿哲這才明白,她跑上山不是為了跑步,而是為了幫忙!
“看來你忘了黛藺曾經坐過牢,刑期與你的任期同樣是三年,你能做的,她也能做口“慕夜澈盯著滕睿哲詫異的側臉,唇角勾起,不冷不熱輕笑出聲,“這次我們過來確實是準備旅遊,自備了運堊動套裝,方便四處走動,但沒想到這裡會這麼窮,讓我們穿著運堊動裝也成了異類,呵。”
他從滕睿哲身邊擦肩而過,已經對這裡的旅遊不報一星半點的希望了,決定也來砍砍竹,在滕市長任職的地方轉一轉,體驗民情。
滕睿哲則看著他們的身影片刻,轉身往山下走了,走回村裡看牛車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早上開會聚集的十幾架牛車,轉眼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