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反悔,她和滕韋馳事前簽訂的協議也已經生效了,那份股權會自動轉到滕韋馳名下,讓我滕家當頭一棒!”
“睿哲,你不可以這樣誣陷我!”話聽到這裡,憔悴的鄒小涵陡然從床上爬起來,挺著大肚子就往床下跌,委屈哭道:“是你當時把話說得太絕,說寧可要蘇黛藺,也不會要我的股份,那樣你會覺得髒!你說哪個女人聽到這句話會受得了!我才是你妻子,一直低聲下氣求你回來的那個人!蘇黛藺她頂多是個小三,憑什麼我的股份就比她髒!髒到哪了?!”
她拖著大肚子爬到滕父面前,不許旁邊的母親摻她,一胳膊就把書記夫人甩開了,大哭道:“公公,您覺得睿哲對我好嗎?我越是求他要我的股份,他就越是不要,還拿蘇黛藺羞辱我!如果我不做點什麼,他就會為了蘇黛藺,把我們的滕氏一手給毀了,毀了替蘇黛藺報仇,然後帶著蘇黛藺私奔!嗚嗚~您難道不明白他接手滕氏的目的嗎,臥薪嚐膽,養精蓄銳,然後等得到手之後再徹底毀掉!這就是他對我們的報復!”
“鄒小姐。”睿哲垂眸睨著地上梨花帶雨的鄒小涵,冷冷笑著,恨不得抬起一腳將這女人給踹了,“與滕韋馳聯手整滕家的那個人可是你,你現在是不是在此地無銀三百兩!?滕氏是我爸的心血,他那麼疼你,你就為了與我賭氣,所以將股權轉給他最大的敵手滕韋馳?”
“我……我,”鄒小涵倒在地上,突然手捧肚子呼痛起來,一張臉整個扭曲,疼得牙齒打架,依舊斷斷續續解釋道:“當時, 滕韋馳告訴我,他為滕氏打拼了這麼多年……”……切都是為了滕家基業好一心向著滕家……”我也一直看他工作努力,為滕氏盡心盡力,所以我想,與其讓你把滕氏毀了,不如讓堂兄把爸的公司發揚光犬 而且爸不是很看好韋馳的嗎?我並不知道爸與韋馳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哎啊,痛……”
她發出一聲慘叫,抱著肚子的身子突然往地上倒下去,不知道是真的這麼疼,還是假的這麼疼。
但旁邊的鄒書記和夫人卻嚇壞了,箭步上前抱起女兒就往病床上放,火速讓醫生護士過來!
“快讓醫生過來!快!”鄒書記一邊急得大吼,一邊對滕父道:“老滕,你這次真的做得太過分了!你查都沒有查,就認定我女兒懷的是野種,你把我鄒家當什麼了!小涵她每次去胎檢,檢查的都是睿哲的孩子,怎麼今天稍微被滕韋馳那小子說三道四,你就把野種的帽子往我女兒身上扣?!滕韋馳是你的敵人,巴不得離間你滕家,你竟然糊塗的派人來醫院要給我女兒打針!如果剛才我沒有早一點趕來,小涵就在那一針下一屍兩命了!我為什麼不戳破,就是覺得你還有良心,還認我老鄒這個兄弟!”
滕父老臉一愣,用沙發上站起身,冷道:“如果我沒把你當兄弟,早在鄒小涵把我滕家的股份轉到滕韋馳手裡時,我就將她掃地出門了!我為什麼讓小涵得滕氏的股份,不就是想讓她制約住睿哲,與他夫妻同心?!結果呢,她說她為了賭氣,把股份白白送給了韋馳!這個理由你信?”
“她是我女兒,我當然信!”鄒書記笑臉一冷,逐漸把話說重了,“她在這近一年的時間裡,在你滕家過的是什麼日子,你我心知肚明!睿哲為什麼突然肯回家族企業上班,其中原因你自己心裡也清楚!是為了報復,削去你的勢力!而小涵她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孩,每天挺著大肚子受丈夫的氣,這心裡能不憋屈?還有你老滕想收攏兒子的心,縱容自己兒子在外面養女人,這又算什麼事!我鄒家就算不說,也不代表不知道!老滕啊,你可不能做得太過分,小涵雖然任性了點,但也是不想眼睜睜看著睿哲得到公司後,一手毀掉公司,再用盡辦法與她離婚,續娶蘇黛藺!”
“老鄒,別說這麼多了,小涵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