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烏龜,不過日後大小烏龜也被他抓來燉湯吃。”
“可惡一一”司馬勒一掌拍在椅子上,堅固的椅子頓時破碎,跪在地下計程車兵嚇的臉都白了。
“來人,將他拖出去砍了。”司馬勒冷硬的臉此刻顯出幾分猙獰來。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奴才只是照實稟告,無一字虛假,皇上饒命。”士兵的慘叫打破了夜的寂靜,這個士兵到死都不知道,他死不是因為他說謊,而是他無一字虛假。
第二天天亮,司馬勒祭天拜祖,命蔡遠再率軍一百二十萬前去支援,這次出發之前,士兵鬥志昂然,對天發誓,不踏平淵國絕不回。
但蔡遠帶著西漠所有臣民的希望帶兵去淵國,卻沒能讓他們帶來榮耀,大軍不要說長驅直入直達皇城,在淵國的魯城就久攻不下,而之前那西漠那不足二十萬大軍卻被困在梵城,斷水斷糧。
“一堆廢物,居然那麼久都攻不下,魯城的主將是誰?”司馬勒聲音帶著怒火,雙目猩紅如火,似乎要將周圍一切燃燒起來。
“是斬殺薛霸將軍的年輕將領,至於他姓甚名誰,還是差不到,似乎是一個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卒,他還在戰場上叫囂,如果皇上你不出去與他決戰,我軍將領,來一個他殺一個。”士兵小心翼翼地會話。
“可惡,他真當他是神了,我就不信我人才濟濟的西漠,會找不到一個人能與他匹敵?”司馬勒把他精心培養的殺手派到了戰場,但依然沒有好訊息傳來。
“皇上,這位敵軍主帥還自封自己是什麼不敗戰神,我軍攻城十多次,已經死了十幾個將領,還不停的叫囂要皇上與他痛痛快快打一場。”
“皇上不好了,蔡遠將軍不堪那個什麼破戰神羞辱皇上,披甲上陣,沒想到還是被他斬殺在馬下,我軍將士久攻不下,如果再拖下去,不僅軍心動搖,最重要是我國深入敵腹那二十萬大軍再突圍不出,就會活活困死在裡面,皇上你看這一一”
“皇上,要不撤軍吧?”一個大臣戰戰抖抖地說了一句話,但話音剛落,就遭到眾人一致指責。
“我們西漠的將士就是戰死,也決不撤軍,如果皇上相信老臣,老臣願披甲上陣,我就不相信鬥不過一個黃毛小子,如果皇上嫌微臣年老,臣想推薦犬子上陣,替眾位將軍報仇雪恨。”說話的是三朝元老,曾經也是一個戰功赫赫的將軍。
“澄老一心為國,忠心耿耿,這份忠肝義膽朕又怎會不明白?只是澤老九代單傳,就這麼一個兒子,朕不忍心,更何況他們的皇帝小兒還在我們的手上,是時候讓他出來露一下面了。”
司馬勒下朝後立刻發了一封密函給涼國國主,命他將淵王押送過來,但想不到涼國國主卻說淵王不堪受辱,竟然自盡而亡,怕屍體腐爛,幾天前已經下葬。而七寂竟然被人從天牢救走,從此不知所蹤。
司馬勒怒得將書函撕成粉碎,恨不得一把火將涼國燒的乾乾淨淨,等他一滅掉淵國,就會將這個涼國國主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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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戀歌 074:烏龜湯
“簡直是廢物,居然將人弄丟了,他涼國的天牢難道是用竹子圍城的嗎?他那些守衛是泥人做的嗎?”司馬勒越想越怒,越想越是煩躁,他一個人在御書房裡踱著步,目光陰沉得嚇人,他現在覺得什麼看起來都礙眼,恨不得將所有能看得到的東西全都摔一個稀巴爛。
“淵王他要自殺也就算了,居然連天牢的人都守不住?這個的國家該亡了?”司馬勒一把將自己手中的杯子擲於地上,發洩他心中的怒氣。
“皇上,有急報——”司馬勒聽到這話,心微微跳了一下,本來就煩躁的心又多了幾分不安。
“傳——”司馬勒的聲音停了之後,上來一個士兵,士兵臉紅紅的,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因為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