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寧缺毋濫,她我還看不上,以後你別多事。”漠風說這話淡淡的,但卻說不出的孤傲清高,虛偽的男人七寂見得多了,但還沒有見過如此虛偽的,想他在逐月樓還不算左攬右抱,眾女環繞嗎?那還不夠氾濫嗎?莫非他還認為一天換幾個才氾濫?七寂眉一挑,瞥了漠風一眼,那一眼充滿了無限的鄙視,但卻不再言語。
晚上漠風從司馬宸的書房回來之後,嘴角一直掛著笑,那雙眸子更是亮如星辰,莫非司馬宸終於賞了一根入得了他法眼的女人?
“今晚收拾東西,明日一早,我們離開這裡。”漠風轉頭吩咐七寂,聲音帶著輕快,來到這裡那麼久,終於讓他有機會去鬼煞幫的老巢了,這次一定要將三大黑幫連根拔起,居然跟西漠皇室勾結了。
“不回來了?”七寂問。
“難道你還想留在這裡?是不捨得年少的侍衛,還是五十歲的管家?”漠風冷冷地說,但聲音酸得只有他們兩個人聽不懂。
“七殺這段時間指導我武功,雖無師徒之名,但有師徒之實,明日一早走,我去跟他說一聲,免得擔上忘恩負義之名。”七寂說這話的時候,那雙好看的眸子犀利得穿透漠風的五臟六腑,似乎在鞭撻這無情無義的男人,忘了她的救命之恩一般,七寂這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讓漠風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去拒絕。
“你想去就去,我又沒捆你的手腳。”漠風雖然是這樣說,但聲音卻明顯聽出他並不是很情願,七寂也不理他,一溜煙地跑了,看著那嬌小的背影,漠風竟然想衝出去把她扯回來。
“不就是教了幾招嗎?說得情比海深,義比山高一般,還要跑去告別,弄得生離死別一般。”漠風冷哼了一聲就開始收拾東西,但心中實在不爽。
東西收拾好,漠風就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這女人怎麼還沒回來?他站起在寬敞的房間裡踱來踱去,但越踱就越心煩,去了那麼久,從一歲講到出嫁也都講完了,還賴在那裡幹什麼?孤男寡女,她不懂得要避嫌嗎?漠風的眉皺得越來越厲害。
“他們不會——”突然漠風腦海浮現他們那晚摟抱在一起的場景,整個人掠了出去,速度快得驚人。
“這女人如果再敢跟七殺摟摟抱抱,我要她的命。”漠風的速度快得讓人咋舌,不多久人已經到了七殺住的地方,他屏住呼吸,輕靈地攀援上屋前的一棵大樹,將七殺住所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月光下七殺與七寂正在深情對視,眸子裡那依戀不捨的神情,讓漠風氣血上湧,有點呼吸困難。
漠風很艱難才將自己的怒火壓下去,但沒想到七殺這該死的男人,竟然還伸手撫上七寂的髮絲,那神態儼然一個男人,正肆無忌憚地撫摸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般。
卷一 清歌 054:絲絲縷縷
“漠風這男人不簡單,你以後一定要小心,但無論遇到什麼,都要好好活下去,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七殺一邊輕輕拂著她的髮絲,一邊低聲叮囑著,聲音帶著淡淡的傷感,這次一別不知道何日再重逢?
七寂輕輕地應了一聲,她的聲音總是那麼淡漠,但那雙閃爍的眸子還是透露了她的情緒,就在這時一把刺耳而又響亮的聲音在他們耳畔響起,打破了夜的寂靜,也破壞了兩人的美好溫馨。
“小公雞——小公雞——”
“小公雞,你在哪?”聲音尖細而刺耳,突破夜空,直衝雲霄,除了漠風這殺千刀,還有誰那麼可惡?七寂眉頭深皺,這個男人他又想怎樣?小公雞這名字這麼難聽,他偏天天掛在嘴邊?
“我很想用髒布將他的嘴封住。”七寂嫌惡地說。
“嗯,我也很想。”七殺的眉頭也緊鎖,但嘴角卻露出難得笑容,溫暖得如春陽融化冰水一般。
“小公雞——”聽到門外不絕於耳的呼喚聲,七寂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