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讓丁藍的身子忍不住戰慄起來,水流肆無忌憚的打在她的頭頂,順著她的身體慢慢滑落,就好像身後這個男人帶著微繭的掌心,一點點刮過她敏感的肌膚。
驀地,小刀的唇齒從丁藍的脊背抽離,丁藍一個晃盪,身下猛地感受到一個劇烈而又大力的撞擊。
如果不是貼著牆壁,丁藍相信,自己一定會被撞到牆的另一頭去。
小刀一下又一下的用力前後擺動著身體,丁藍卻始終緊緊的咬著唇瓣,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對她來說,在這種時候發出聲音,是對男人的一種臣服。而她,從來不會對任何人臣服!
而以往的那些男人,也從未帶給她這樣的感受,讓她想要不由自主的吶喊喧囂出聲音,所以,此刻她只能拼命的咬牙忍耐。
無論是在平時,還是在床上,她都不是一個會臣服、會服輸的女人!
小刀的動作似乎越來越快,丁藍覺得好像下一秒,自己的身體就會散架子一般,身子開始向下滑動。
小刀見狀,不禁騰出一隻大手,伸到前面攬住丁藍的身體,幫助她支撐,也幫助她更靠近自己。
他早已看出了丁藍的隱忍,有些不爽的更加奮力擺動腰身,一下比一下炙熱,一下比一下激烈。
“出聲!”
他沙啞而又低沉的嗓音彷彿砂礫,颳著丁藍的耳膜和肌膚。
“丁藍,出聲,叫出來!”
回應小刀的,卻只有丁藍倔強的沉默……
丁藍最後是被小刀抱著回房間的,說起來很奇怪。這些年,她遇到過無數的男人,可是卻從來沒有一次,會因為這種事,被男人弄到渾身無力。
而小刀看著此刻懷中的丁藍,她彷彿已經卸下了身上冰冷堅硬的鎧甲,溫柔順從的像一直波斯貓,老實的依偎在他的懷裡,微眯著眼睛。
將丁藍放到大床上,她溼潤而又凌亂的髮絲在雪白的床單上平攤開來。
剛剛在浴室裡實在是折騰的她不清,小刀雖然食髓知味,但絕對不是那種慾求不滿的男人。他懂憐香惜玉,所以打算暫時放過丁藍。
可是當她將丁藍放好,準備起身去客廳抽菸的時候,丁藍卻先他一步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手臂及時的伸出,死死的勾住了小刀的脖子。
她撐著一雙冷豔漆黑的眸子,眸底的光芒充滿了挑釁:
“怎麼?不行了?”
小刀臉色霎時間一沉。
無論什麼樣的男人,在這種事情上,都不允許別人說他不行。何況小刀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不行”這兩個字,離他太過遙遠!從來就不在他的字典裡。
他銳利的雙眸直直的望著身下言笑晏晏的丁藍,他只是不想折騰的她太慘,她居然還敢在這裡挑釁他?
呵呵!
小刀勾起唇角,冷冷一笑,唇瓣瞬間劃上一道邪肆而又絹狂的笑:
“你確定,你還撐得住?”
丁藍毫不示弱的微揚起下巴,繼續挑釁: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我求饒了!”
說著,丁藍已經抬起了修長白皙的大腿,在小刀的腿部開始上下摩挲,小刀眼眸一緊,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剛剛好不容易剋制褪去的慾望又瞬間蒸騰起來。
小腹一緊,他有些危險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門牙:
“丁藍,別怪我沒提醒你,等會就算是你求饒,我也不會再放過你!”
小刀的警告並沒有讓丁藍有一絲一毫的懼怕,兩條腿甚至更加放肆的直接盤上了小刀的腰身,往下一個用力,將兩人的胯部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
她薄而性感的唇微微張啟,吐氣如蘭,一字一句:
“求之不得!”
小刀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