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抽出的大雞芭上,上面沾滿了白糊糊的Jing液和斑斑血色。我趕忙坐起來低頭一看,我的蔭道被張老師捅得現在還微微半張著,蔭毛上、大腿上白糊糊的一片,分不清是我流出的淫液還是張老師的Jing液。
“呀!”還有一些血流到了床上。這就是我的Chu女血,從生理課上學到的知識,讓我知道我的Chu女生涯就這樣結束了。
張老師從床頭抓過一些衛生紙,撕了一些遞給我,讓我擦擦溼漉漉的蔭部。
我接過紙,擦了擦蔭部和大腿間,下了床想站起來穿衣服。沒想到,由於剛才張老師激烈的衝撞和插入,兩腿間的疼痛隨著腳捱上地,又開始了。要不是張老師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我,差點我就腳一軟倒到了地上。
我默默的穿上了內褲和裙子,穿上了襪子和鞋,恨恨的看了張老師一眼,就轉身向門外走去。
此時,張老師已穿好了衣服,他看我要走,便把我拉住,重新又抱在了懷裡,象小雞啄米似的,親吻著我的眼睛、嘴唇、耳朵和臉,“麗薇,感覺怎樣,舒服吧?你真是個可人的小寶貝!”
我低著頭任張老師親吻,沒有回答他。張老師又伸手在我的身上摸來摸去,不時把手伸到我的裙子裡挑開我的內褲邊,摸著剛剛被捅得紅腫的我的蔭部。
輕薄了好大一會,張老師看看時間也到了吃中午飯的時候,最後一次親吻了我,就讓我回家去了。我忍著兩腿間的疼痛,腳步蹣跚地一步一步走回了家中。
見了父母,我裝出笑臉,什麼也沒告訴她。吃過飯,就躺到了床上休息,讓緊繃繃的身體略略放鬆些。
************星期一開學後,張老師又恢復了對我的單獨輔導,只是這時候的輔導,不再侷限於手在裙子外摸來摸去。更多的時候,是張老師抱住我,分開我的兩腿,背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他的硬挺挺的蔭莖頂在我的襠部。一邊摸著我剛剛發育成熟的Ru房和大腿,一邊為我講解例題。
在以後的日子裡,張老師利用星期天加班的方式,又多次和我發生了關係。
我的蔭道也漸漸適應了他那粗大的蔭莖,不再感到疼痛,更多的時候,伴隨著的是陣陣的快感。
************轉眼間,到了一九八三年,中國開始了第一次嚴打。沒多久,張老師就被公安人員抓了起來,我也被公安進行了傳訊,就和張老師發生關係的前前後後詳細回答了公安人員的提問。
原來是張老師在強Jian另外一個女同學時,被女同學告給了她的父母,而恰好這個女同學的父親是一個有一定職位的人物,藉著嚴打的機會,張老師就被扔進了看守所。
後來,我才聽說,這些年,張老師不僅僅是誘姦和強Jian了我一個人,最少不下八九十個女學生。凡是在他手裡入團、評為模範同學或擔任班幹部的女學生,基本上都被他姦汙了。
由於他對學生來說手握著生殺大權,再加上給一些榮譽等小恩小惠,大部分女同學都和我一樣選擇了沉默。
張老師在獄中受盡了折磨,被吊在房樑上用鞭子抽打。慘叫聲迴盪在看守所的上空。
沒多久,張老師就被五花大綁押上了刑場,他死的時候,他的兒子才三歲。
官場蕩婦—吳麗薇五、走進大學
張老師被槍斃後,我也再沒有和男人做過愛。由於縣城不大,張老師的故事早已傳遍了大街小巷,雖然公安為我們這些女同學做了保密工作,但人們還是透過各種渠道瞭解了事情的片段。
有時候,班裡的同學在我不注意的時候都會對我指指點點。我在班裡基本上成為了孤家寡人。面對其他的同學,我感到的是羞辱,我只有用拼命的讀書來緩解心中的不平。功夫不負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