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更是極高,並非是有上等姿色者,進不了它的門。
這次居然上了這樣一齣戲,的確是吸引了無數人的圍觀,就算是對嫖賭沒有興趣的人,也是投過去了目光,想要看看這個傳說中的花魁,到底是長個什麼樣子,討得了春香樓媽媽的喜愛。
況且,傳聞這少年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自然是更加的招人喜愛,今夜便是兜售初夜的日子,無數人已經在暗下集資,準備著出手了。
在南城這般的娛樂之都,遠離帝都,倒是沒了那麼多管制,對於吃喝嫖賭,人們倒是更加的上心。
無數滿盆衣缽的人遠離了帝都,都是直奔這兒而來。
''公子,請隨我來。''
木黎一直坐在老鴇給他安排的房間裡,也無法知曉已是什麼時候,直到一個眼波盪漾的女人走進來,引了他出去。
女人從他的側面看過去,更是能看到他下巴線條的完美,心嘆這般好看的人兒怎麼會落在了青樓裡呢,真是髒了他的氣質啊。
木黎已然猜到是去更衣,但是看到床上那身穿了和沒穿沒多大區別的紗衣臉色還是黑了幾分。
''這位姐姐,還有別的衣物麼?''木黎轉過身,無辜的看著那個帶他進來的女人。
女人被他的眼神蠱惑,臉頰一紅,也不顧會被老鴇懲罰,小聲達道,''有的,姐姐那兒還有一件白色的男衣,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姐姐給你拿來。''
木黎笑笑,說,''那就謝謝姐姐了。''
已是開拍的時間。
老鴇挑開簾子,往外看了看,看臺上已是一片黑壓壓的人頭,她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再次掃過那些隔間的貴賓席,唇角帶了一抹笑。
這些,才是這次的主顧啊。
她會那麼快答應木黎的要求,也的確是有自己的苦楚。春香樓被那兩個樓打壓得幾乎要退出三大青樓的位置了,要不是自己侃侃的吊著,恐怕早已崩盤。
若是木黎肯合作,這次翻了盤也不是不可能的。
重新穩下來春香樓的位置,可是她做夢都想的事情。
燈光一暗,臺上已經出現了個人,但是不是他們想要來看看的那個少年花魁,從那急劇節奏感的細密鼓聲中,常客們都知,這是上一任頭牌紅鼓姑娘來了。
果然就見的一身紅衣的紅鼓翻了個身,燈光大亮,她的足尖點過地面,劃出,在空中帶出一個個優美的弧度,連帶著一雙素手拍擊著鼓面,激昂的鼓聲覆蓋全場,勾得人心頭火熱。
轉瞬一聲清脆的簫聲夾雜在鼓聲裡響起。
又是一位曾經的頭牌,碧簫。
兩大頭牌的登場點燃了所有人的熱情,無不拍手叫好。
平日裡二人難有見面,更別說同臺合作,終是在今日實現。
臺下一片的叫好聲,紅鼓和碧簫對視一眼,紛紛落下,紅鼓留在臺上,而碧簫則側了個身,沒入了一片黑暗裡。
紅鼓自知本次來的人的主要目的並不是自己,也不多言,只是笑笑看著臺下,說,“想必大家已經等急了吧,偷偷的告訴大家,這次的花魁,可是讓紅鼓看了也移不開目光的呢——”上揚的尾音,帶著少女特有的嬌俏,卻又不讓人覺得討厭。
這也是紅鼓當年可以摘下頭牌名號的一大依仗。
身為青樓女子,最為重要的,便是申時適度,察言觀色。
這番話自然也是老鴇安排她說的,她連木黎影子都沒瞧見,自然不可能自己這樣說。當然是老鴇還是擔心戴了面具出場的木黎會討得些許貴客的不喜,特意留了一個心眼。
臺下一陣騷亂,有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突然抬高了聲音,道,“難道還有什麼人,比我們紅鼓姑娘還要討喜?”
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