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自強狠狠道:“你可別怨我,是你自找的。”說話的同時,手指慢慢的扣動著扳機。
“砰”的一聲,十拿九穩的都以為朱秋水肯定是死定了,水仙已經捧住了雙眼。只有黑玫瑰依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可是場面上並沒有出現朱秋水倒下的畫面,反而是朱秋水邪笑著看著劉自強。朱秋水的手也不知道何時到了胸前,緊握著拳頭,慢慢的把手伸了出來。
劉自強不敢置信的看著朱秋水,看著那慢慢伸出來的拳頭。十拿九穩的一槍,卻沒有對朱秋水造成任何傷害。
水仙看到朱秋水沒有死,只以為是劉自強沒有瞄準朱秋水,最後開槍的時候不忍心殺他,而是射到了牆上。只有黑玫瑰,滿臉寫滿了不敢相信,不可能。明明槍口瞄準朱秋水的胸前,卻見他像沒事的人一般。
朱秋水把握緊的拳頭慢慢鬆開,只見一粒彈頭正躺在手心。就在子彈剛出槍口的時候,朱秋水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了彈頭。劉自強切底傻眼了,任誰都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這已經超出了常規了,超出了人類的認識範圍。劉自強只是瞪大著眼睛看著那顆彈頭,似佛想證明一下這彈頭是不是自己槍裡面的那顆。朱秋水眼中寒光一閃,快速的捏住手中的子彈,以一指彈似的手法,把子彈射向了劉自強的肩膀。
朱秋水並沒有殺劉自強的心,只是想教訓一下他。以前戰亂的時候死了那麼多人,人已經死的夠多了。現在畢竟還是講法制的社會,如果不是逼不得意,一般朱秋水是不會出手真要人性命的,畢竟每個人都有活著的權利。
劉自強感覺肩膀上一涼,接著“喀喀”的兩聲,肩膀上傳來子彈穿過肩骨的聲音,劉自強能清晰的聽見那骨頭碎裂的聲音。錐心的疼痛從肩膀上直傳入大腦神經,疼得劉自強發出一聲痛苦的悲鳴,“啊……”。摔倒在地上,右手憮住傷口,疼得在地上拼命的掙扎著。
水仙已經嚇得之流淚,但又不敢哭出來,怕不小心惹火得眼前這個人,不然小命就難保了。以前也不是沒見過在酒吧打架的人,可是今天的時好象不同尋常。黑玫瑰也被這一幕驚呆了,心中入巨浪衝擊,一波一波的不同尋常,已經快讓他不知道這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中。
站在門外的幾個混混聽到裡面老大的慘叫,已經知道里面發生了事,“碰”的一聲,把門給撞開,見劉自強扭曲著身子,在地上不停的顫抖,呻呤,右手憮著左肩膀,已經滿手的鮮血。
朱秋水揀起劉自強掉在地上的手槍,隨意的在手上把玩著。那幾個手下見朱秋水手裡拿著槍,都不約而同的後退幾步,誰都不想挨這槍子,誰會閒自己命長了。幾個手下是沒有槍的,槍支很難搞,搞到了也很麻煩,所以只有老大手中有一把,但也不會輕易使用,在一般情況下,都是用刀子解決問題,用刀子說話。可是刀能跟槍比嗎?誰都知道誰強誰弱。
朱秋水拿著槍向那幾個混混瞄了瞄,幾個混混開始腿腳發軟了。朱秋水邪邪一笑,“啪”朱秋水用嘴模仿子彈發出的聲音叫了一聲。那個被瞄準的手下當場嚇得跌倒在地上,兩腿不停的顫抖,恐懼的看著朱秋水。
“別殺他們。”黑玫瑰被那啪的一聲從似真似幻心境中喚醒,突然站起來道。
朱秋水回過頭來好奇的看著黑玫瑰,這女人,越來越有意思了。“哦,為什麼?”
黑玫瑰就像警匪片中那樣,從身上掏出一個證件遞出來道:“我是警察,他們犯了罪自然就法律制裁,都不許動。”說話的時候順手從身上掏出一把小型的銀色手槍。
在場幾個人全都傻眼了,什麼東東,最為驚訝的就屬朱秋水了,這是唱那一曲了?黑玫瑰繼續道:“劉自強,你因買賣毒品、搖頭丸,已經觸犯了國家法律,現在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話將會做為呈堂證供。”
朱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