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儀帝君見狀,祭起一排排大大小小的鐘。有的是音律編鐘,有的是青銅大鐘,還有帝鍾、鑄等物,功用各不相同。
他作為鍾儀帝君,掌管各種鍾器,仙界的至尊、大羅金仙出巡,都要他開道,將帝鍾祭起,警鳴四野。
如今,鍾儀帝君將這些法寶祭起,當真是炫目至極。
他用一眾鍾器將大黑狗困住,吩咐道:「煉死他!」
他麾下的仙君各自祭起一口帝鍾,將帝鐘敲響,層層聲浪湧來,向大黑狗攻去。
其他鐘器飛來飛去,不斷有仙鍾撞在他的身上,將他撞得踉蹌,其至有的直接砸在他的腦門上,撞得火光四濺。
大黑狗雖是天君境的大妖,但面對至尊,大羅金仙開道的仙器,還是難以抗衡,這些仙器的威力強大,即便是九轉玄功,也被震得肉身鬆軟,元神漸漸要與肉身脫離。
他的身後時不時浮現出大若星辰的巨大元神,正是這些鍾器破他九轉玄功的徵兆,一次又一次將他的元神從體內震出!
待到他的元神與肉身完全脫離,便是九轉玄功被破之時。
眼看他的玄功將要告破,突然又有一聲鐘響傳來,鍾儀帝君聽到這個鐘聲,心中一怔:「這個鐘聲,與我收藏的那些鐘聲都不一樣」
他心中升起異樣的感覺,循聲望去。但見一口仙鍾撞開帝鍾,衝進來,護在那黑狗的頭頂。
「咣!」
那口仙鍾鐘聲一震,頓時萬般道妙衝擊而來,將那一眾鍾器都衝擊得東搖西晃。
伴隨著這鐘聲衝擊,但見一重道場徑自從那仙鐘的鐘口下盪漾出來,同時一枚青色道果懸在鐘下,熠熠生輝,極為奪目!
「一口煉成了道果的鐘,我還是第一次見!」
鍾儀帝君雙眼放光,頓覺自己收藏的那數百口鐘器統統沒有顏色,只剩下這口仙鍾!
那口仙鍾救下大黑狗,殺出包圍圈,鍾儀帝君與陳潮生等人殺上前去,高聲道:「不能放過他們!」
鍾儀帝君道場鋪開,但見道場中一口口鐘器飛出,緊隨鍾爺之後,鐘聲震盪不覺,向鍾爺衝擊而去。
鍾爺雖然煉化人參道果,煉成自己的道果,但還是頭一次與這麼多強橫的鐘形法寶爭鬥,很快便被打得有些圈。
它護送大黑狗倉皇而逃,後方數以百計的各色仙鍾呼嘯衝來,緊隨而去,待到這一波仙鍾衝過去,突然人影一閃,一個高大少年出現在仙鍾與鍾儀帝君之間,面帶微笑。
「許天尊?」
鍾儀帝君心中一驚,許應已然趁機殺來,他足下一動,一道金橋自腳下扶起。鍾儀帝君站在橋的這一段,許應站在橋另一端。
「許應,你不過是帝君的階下囚,何必來招惹我?」鍾儀帝君面帶笑容,猛然踏出一步,向金橋另一端的許應衝去,他身後道樹枝條飛舞,道花飄香。
許應微微一笑,如意大羅天鋪開,大羅十景中各有一朵道花綻放,兩人轟然碰撞,只兩三招,鍾儀帝君暗道聲不妙,嘴魚溢血。
那金橋無形之中限制了他的實力,讓他只覺身一修為蠢蠢欲動,隨時可能會被煉化!
「你便是許應!」
突然,陳潮生縱身而起,落在金橋上,足下一頓,便將金橋壓制。
許應驚訝,與鍾儀帝君錯開,疑惑道:「至尊傳人?」
「至尊?」
陳潮生淡淡道,「仙界有且只有一個至尊,我當然不是至尊傳人,我來自九天之上。」
許應正欲祭起至尊法寶山水丈天尺
,將來自九天之上的小夥子打死,突然看到兩人身後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臉色頓變,急忙散去太一金橋,閃身而去!
長生帝施施然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