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尊是怎麼做到的?”他詢問道。
許應默不作聲,突然頭頂一道清燾沖天而起,化作一個白衣許應破空而去。
“一熙化三清。”
短髮男子嘆了口氣,幽幽道,“你的一羆化三清,已經讓我分不出真假了。我見你飛去,便以為是你的真身,沒想到只是你的天地元神。”
許應悠悠道:“我聽到一位朋友說,你的法力只剩下最後一擊時,我便已經想出對策。”
“朋友?”
短髮男子疑惑道,“什麼朋友?”
許應存想出蘇葉青的樣子,微笑道:“此人名叫蘇葉青,你認識嗎?”
短髮男子搖頭道:“不認識。沒有聽說過。”
許應揚了揚眉,蘇葉青多半是個假名。
短髮男子道:“此人指點了你,告訴你我只剩下最後一擊?難道你便不擔心他在騙你?倘若我還可以祭起山水丈天尺,你豈不是死路一條?”
“試試便知道!”
許應突然催動太一不滅真經,一道太一金橋鎮壓下來,橫在兩人之間。
許應殺上金橋,那短髮男子手持丈天尺來到橋上,一道金橋,十多丈距離,那短髮男子被金橋鎮壓,還是手持丈天尺殺到許應跟前!
許應赤手空拳,拳、掌、指、勾、叩、印、切等招法變化,與那短髮男子近身快打,神通在他指掌間爆發,以剛勐無比的威勢,迎戰那短髮男子和丈天尺!
兩人招式極快,但一招一式卻清晰分明,硬橋硬馬,只在剎那間,許應身中數十尺,那短髮男子中了他十二記重手,終於堅持不住,跌落橋下。
“你的神通不壞。”
短髮男子露出笑容,身軀崩潰瓦解,化作一股股玄黃之盂,被太一金橋煉死。
許應站在橋上,回憶適才短髮男子擊中自己的那幾十招,不禁大皺眉頭,從招法上來說,倘若那短髮男子還有餘力,他早已死了數十次。
他與短髮男子近戰,只傷到短髮男子十二次,都是重傷,不是致命傷。
“他的神通造詣,在我之上。”許應心中默默道。
他輕輕抬手,山水丈天尺緩緩飛起,落在他的手中。許應拋了拋丈天尺,目光閃動,藏入瀛洲洞淵中。
神婆面色凝重,道:“仙主,此寶不容易拿出去。沒有煉化剛才那人的烙印,出去之後便會被他感知到。到那時,滅頂之災便至也。”
許應淡淡道:“你放心,我自有處置辦法。”
神婆微微皺眉,望向那根尺子,心中還是大為不安。
“神婆,你能算出此人的根腳嗎?”許應詢問道。
神婆搖了搖頭,道:“算不出。此人彷彿沒有過去,沒有未來,沒有沾染任何因果。便像是憑空裡冒出來的人一般。這種人物·”
她打個冷戰,不敢再說。
許應低聲道:“與蘇葉青一樣。這個蘇葉青,又是什麼來頭?”
他心中隱隱有個猜測,只是不敢確定。
“採摘人參道果要緊!”
許應壓下胡思亂想,立刻向人參果樹形成的道場趕去。
他走後沒多久,白衣少年蘇葉青緩緩走出,來到許應擊殺短髮男子的地方。
這少年打量許應的太一金橋對金仙道鏈造成的破壞,若有所思:“這金橋,連線太極無極,精妙絕倫,已經具備至尊之姿。許應已經算是一個小至尊,同樣的境界,我最多也只能如此。”
小至尊,指的是擁有至尊相同境界的戰力。
蘇葉青緩緩抬起頭,看向離去的方向,低聲道:“赤手空拳,打死長生帝的化身o這份成就,足以自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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