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坐在床邊的小沙發上。
「……」
好了。
不用想了。
肯定是他幹的。
「三少你每天都能重新整理我對『叛經離道』這四個字的認知。」南音匪夷所思,「你怎麼把我帶到閬苑?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顧久正為自己車禍受傷的手臂換藥,襯衫脫了一隻袖子,光了半邊上身,一隻手不方便,他用牙齒咬著紗布輔佐,但還是不得力,嘖了一聲:「沒良心的女人,過來幫我啊。」
南音呵呵,一臉『你沒經過我同意就把我帶到閬苑還敢讓我幫你想得倒挺美』的表情。
顧久不是不知道,這個女人以前還好說話,後來就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不帶刺,其他時候不是無情無義就是沒心沒肺,但還是被她氣到。
他將紗布丟給她:「要是沒有我救你,你現在已經燒成腦膜炎了。」
南音這才慢吞吞地挪過去。
她第一次看到他這個傷,傷口從上臂到小臂,十幾公分,像被刀劍唰出來的口子似的。
雖然不流血了,但看著依然觸目驚心。
南音輕微皺了下眉。
這麼一點小變化,也被顧久捕捉到了。
他心情瞬間愉悅,回答她剛才的問題:「三少心疼你,怕你認床晚上都睡不好,早上離開的時候,跟查房醫生說給你加點安眠的藥。那藥效真不錯,抱著你離開西園,路上都沒醒。」
他湊近她一點:「難怪別人說,最賺錢的門路寫在刑法裡,最好的作案工具藏在醫院裡。」
「你都這樣了,腦子裡就不能幹淨點?」南音白了他一眼,轉念想到,他可以爬窗進入她的房間,卻不可能帶著她一起爬窗,不妙道,「你走門離開的?」
「放心,沒人看見。」顧久斜起嘴角,「但門口的監控肯定拍到了,你自己想辦法處理。」
真會給她添麻煩!南音道:「你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將來要是被顧衡知道,我看你怎麼收場?」
「他在外面不也有女人嗎?」顧久淡淡道,「他是教授,品行這一項不能有汙點,要不然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死,他要是知道了我們的事,最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否則,我也可以拿他的事情要挾他。」
三少就是三少,偷別人的老婆也是偷得理直氣壯。
南音本來是好好地幫他包紮,聞言,打結的時候收緊紗布,顧久頓時倒吸一口冷氣:「你!」
「想來《金瓶挴》裡的西門慶,就是你這副嘴臉吧——那可是你親叔叔,親戚也不想做了?」
顧久嗤笑:「我對他已經很客氣了。」
南音悠悠道:「你還真是個王八蛋,當初要不是他,我還不知道怎麼過那個難關呢,你現在是怪他?」
顧久看了南音一眼,他對顧衡有意見,不只是因為顧衡娶了南音,還因為顧衡對南音不好。
他不樂意和她聊這個話題:「下樓吃早餐。」他一邊穿好衣服,一邊說,「既然顧衡這幾天不在家,那你就住在閬苑吧。」
這兩件事有什麼邏輯關係嗎?南音正要拒絕,但想起另一件事,美眸閃了閃,突然就改了口徑:「行吧,正好我挺好奇。」
「好奇什麼?」顧久回頭。
當然是好奇那位姓傅的未婚妻。
南音給他個假笑,下床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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