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最後是烏龍也無傷大雅。
尉遲又能說什麼呢,搖了搖頭:「下樓吃飯吧。」
三人一起下樓,鳶也問小兒子:「小十,你跟蜜柚姐姐聊什麼?」
小十道:「我教她拼樂高。」
鳶也笑:「過幾天我們去青城舅舅家,你就能見到蜜柚姐姐了。」
「噢。」
小十若有所思。
……
餐廳裡,火鍋已經擺上桌,清湯鍋和番茄鍋,食材也是老少皆宜。
鳶也進廚房洗手,南音也湊過來洗手,小聲問:「懷孕了?」
「……」好嘛,現在真是人盡皆知了。
南音的反應比其他人淡定:「挺好的,你和尉總這麼好的基因,不遺傳下來可惜了。」
鳶也道:「今天出門,原本是打算順便找家藥店買包測孕紙,結果一家藥店都沒開。」
「我包裡有測孕紙,等會兒給你。」南音擠了洗手液搓手。
鳶也訝然地看她:「你也在備孕?」
「沒有啊。」
「那怎麼隨身攜帶測孕紙?」
南音美眸閃了一下,笑道:「沒試過,就是買來試著好玩。」
鳶也梗住,這種東西也能玩?
其實南音還比鳶也還大兩歲,也結婚幾年了,若是想要孩子,也是時候計劃起來了。
鳶也本來想多問幾句,但想到南音和顧久還有一段離奇的關係,又不好說。
好在南音沒等她的話,兀自道:「而且孩子,也不是我想要,就能有的。」
這話聽著好像是指孩子有沒有都隨緣,但南音說完便轉身離開,又似乎就是這個意思?
鳶也望著她的背影,微微皺眉。
……
到了餐桌上,南音又像沒事人似的,該吃吃該玩玩,看不出什麼異樣。
傭人端來一個單人鍋,放在鳶也面前,鳶也一愣,尉遲伸手幫她按了加熱鍵:「你想吃什麼,下在自己的鍋裡。」
鳶也明白了,尉遲是怕大傢什麼都往鍋裡下,羊肉牛肉等等混在一起,味道太沖,她會犯噁心,所以單獨準備了個鍋給她。
南音嘖嘖道:「火鍋還沒吃,我已經吃狗糧吃飽了。」
「這算什麼啊?早上我想帶鳶也出門逛街,尉遲推三阻四的,生怕他的寶貝會被風吹化了似的。」傅眠吐槽得更厲害,敬謝不敏的樣子,「老夫老妻,膩歪死了。」
陸初北竟也跟著打趣:「尉遲寵弟妹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當年我們在澤城,『遲哥寵妻』的名號就打響了。」
尉遲也跟當年一樣,任由他們調侃,眉眼帶笑。
鳶也卻惱羞成怒,於是反擊:「你們就不膩歪嗎?誰不知道陸少追妻追了三十年,痴情種的名號可比『遲哥寵妻』響亮多了,浪漫土耳其東京和巴黎都留有你們互相追趕的身影,我還沒說你們,你們倒說起我們?」
傅眠回道:「追妻劇本哪比得上虐戀情深破鏡重圓有意思?還是你們傳奇一點,橫跨十年的糾纏,多帶感啊。」
「哪兒啊,」鳶也煞有其事,「現在的人都愛看甜寵劇,姐弟戀才蘇才撩呢,何況你們還有個帶球跑的情節,還是你們帶感些。」
「……」
尉遲和陸初北對視一眼,均是苦笑。
顧久沒他的事兒,看戲看得熱鬧,忽然用腳勾了勾對面女人的小腿,騷起來了:「那我們這叫什麼?」
南音:「?」
「小媽文學?」
南音:「……」
她臉上笑吟吟,桌子下,用穿了高跟鞋的腳,重重一踩他的腳板。
顧久:「噝!」
真正看戲的四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