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熱吻五分鐘……他們都是一起玩的,根本不在乎這個女人本來是誰帶來的。
「姜小姐,輪到你了。」饒啟成就等著她回來呢。
鳶也笑了笑:「饒少這不是為難我嗎?我今天才認識大家,怎麼知道哪雙手是誰?」
「饒少,你的女人怎麼這麼沒意思啊?」
「就是,阿珠也是剛來的,她能玩她為什麼不能玩?」
被兩個朋友這樣說,要面子的饒啟成臉上就有點不好看了。
鳶也看向桌子上的伏特加:「我罰酒吧。」
說著就她伸手去拿,心忖喝一杯把這件事揭過了也行,但酒杯被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搶走,他喝高了,大著舌頭說:「你說喝就喝,誰給你的臉?」
饒啟成臉色陰森:「出來玩就是要放得開,畏畏縮縮有什麼意思?你們這行的不是最瞭解規矩嗎?」
鳶也壓著慍氣:「我認個錯,不過我找饒少你是想談事情,確實玩不起這種遊戲。」
肥頭大耳的男人推開懷裡的女人:「上了這張桌子,就不是你說玩不起就不玩!想喝酒是吧?行!」他從地上抓起四五瓶酒,啪的一聲放下,「你全喝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要不然你今天就別想出這道門!」
鳶也攥緊拳頭:「饒少,剛才我們可不是這樣說的。」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饒啟成直接一句,「姜小姐,要麼陪大家玩遊戲,要麼喝酒,你二選一!」
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了,鳶也轉身就走:「不好意思,我有事先離開。」
肥頭大耳的男人衝上去,一把抓住鳶也的手臂:「想跑?」他直接把她甩向沙發,「你以為在這裡你可以說來就走說走就走?」
鳶也左腿撞到桌子角,驟然疼痛,一時起不來,肥頭大耳的男人指著:「把她給老子抓住!」
女人們早就看鳶也不順眼了,當下一左一右抓住鳶也,鳶也冷斥:「放開我!」
肥頭大耳的男人抓起一瓶烈酒,掐住鳶也的下巴要灌她喝下去:「臭表子,裝什麼清高!」
鳶也扭著頭掙扎避開,酒液灌入她的鼻腔,如同溺水一般的窒息感讓她大腦一度空白。
「唔……」
男人反手把酒瓶砸在地上,雙手狂野地要去撕鳶也的衣領,結果他的後衣領反被人揪住,他一邊咒罵一邊轉頭:「誰他媽……」
還沒看清楚那人是誰,臉上就直接爆開了一個酒瓶,玻璃飛濺,血肉模糊!
女人們失聲尖叫:「啊!」
肥頭大耳的男人倒在地上,捂著臉不停地慘叫。
饒啟成一下站了起來,錯愕地看著這個人,其他人也都被嚇到了,包廂裡好一陣安靜。
最後還是饒啟成張了張嘴,說出這個人的身份:「……陸、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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