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一定會站得穩穩。」鳶也轉了轉被尉遲抓著的那隻手,「尉總,可以放開我了。」
都是八面玲瓏的人精,三言兩語就把這個看似不可收拾的畫面圓回來,讓那些興致勃勃等著看三家對上的好戲的賓客都落了空。
——當然要圓回來,他們是誰?尉家的,艾爾諾家的,羅德里格斯家的,真在大庭廣眾下起衝突,平白丟了身份,成了旁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陳景銜來得及時,開口得也合適,三人各說一句話,給了對方的臺階下。
只是……蘇星邑前面一句「沅也過來」,後來一句「向尉總道謝」,口吻自然,鳶也還都照做了,這種所有權分明的做派,叫尉遲臉上的寒霜多加幾分。
短暫沉默後,他緩慢地說:「不用客氣。」然後鬆開手,卻沒有利落地放開,而是順著她的手腕一路滑動到她的指尖,直到流連不住,方才收回去。
鳶也眼底陡然閃過一絲冷意,嘴角的弧度越深,垂下手,朝蘇星邑的方向走去兩步。
同一時刻,外面忽然亮如白晝,緊接著紅橙黃綠青藍紫的光線輪番出現,引得所有人都看向窗外。
陳景銜看了下時間,瞭然一笑:「到點了。這是燈光秀,請的是知名藝術家設計的,還值得一觀,大家不妨欣賞欣賞。」
這邊已經的好戲已經落了幕,賓客們只好三三兩兩朝甲板上走去,蘇星邑的手自然地落在鳶也的腰上,鳶也抬頭對他一笑,兩人都走出宴會廳,看兩岸燈火縈繞。
尉遲垂在身側的手指搓了搓,指腹隱約還有她肌膚的溫度,然後有收緊成全,將這溫度留存在掌心。
陸初北走到他身邊,道:「陳家未必不知道他們上船。」
當然。尉遲面無表情。
「我已經讓人去查弟妹的事情,現在知道她現在的身份,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陸初北看定那邊兩個人的背影,「不過加上這個丹尼爾,事情應該會麻煩很多。」
……
燈光秀結束,宴會便散了場,眾賓客各自回房休息,巨輪繼續航行在無波無瀾的海面。
鳶也和蘇星邑住在一間套房,兩人一起進門,鳶也還沒說話,蘇先生就拉著她的手去洗手間。
「?」鳶也眨了眨眼,他開啟水龍頭,將尉遲抓過她的那隻手,直接放到了水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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