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點英雄病吧,她忽然沒有那麼怕,動了動嘴唇:「……是我。」
她的聲音雖然很低,但在一片哭叫裡,也尤為明顯。
面紋男一隻手就把她從地上提起來,像拎著一隻小雞,在半空中左看右看,可怕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怪異:「漂亮啊。」
他像撕掉焉了的白菜葉子一樣直接把鳶也的上衣撕開,舔了一下嘴唇:「白得跟塊豆腐似的,日耳曼人嗎?」
小弟說:「不是,這一批都是中國人,她就是那個……」
後面的話鳶也聽不清楚,倒是面紋男聽完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掐起鳶也的下巴:「長得不錯,膽子也大,可以壓軸做今年的『卡里忒斯』,一定能比去年的價格更高。」
小弟笑笑:「史蒂夫也是這麼認為。」
面紋男越看越垂涎:「但是她犯了錯,不能不罰啊。」
小弟狗腿:「您說怎麼罰?」
面紋男直接就把鳶也丟在地上。
鳶也原本奄奄一息,然而男人的氣息就像毒藥一樣逼近,她從腳趾到頭皮一下炸開,當即瘋狂地掙紮起來:「別碰我!別碰我!」
小弟也沒想到他會這樣,愣了愣,想阻攔又不敢:「這會不會不好?她畢竟是壓軸,您……」
男人壓在鳶也身上喘著粗氣:「我又不會真的進去,反正她也是要死,先讓我爽一把又怎麼樣?」
鳶也手腳並用,然而她怎麼敵得過一個成年男人的力量?
她尖叫著,哭喊著,沒有人來救她,噁心的感覺從每一個毛孔傳來。
後來她才知道,這個暗房裡還裝了攝像頭在直播,她們剛才的受刑,還有她現在被侵犯,都透過攝像頭傳到船上每一個房間,方才那些冷眼旁觀的客人個個都在叫好,他們就是以此為樂。
鳶也扭頭躲避面紋男煙味濃重的口腔,噁心得想吐,手在地上抓著,指甲與粗糲的地面摩擦,接連斷了幾根指甲,抓到了一塊東西,她看也不看,直接從男人的臉上劃過——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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