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像有螞蟻爬過,差點沒管住自己嘴:“說什麼?能說的話早就應該說了。”
若是早些坦白我豈會不護你,如今也叫你嚐嚐沒了我是什麼滋味。
嗯???!!!
“說你早上也吃了我做的酸豆腐呀,你不還說味道好?”何雅道,兩人視線交匯,眼裡明明白白不求你開脫,只求你做個證。偏沈澈慢慢挪開眼睛:“雅雅,做錯了事便要勇於承認。”
臥槽……沈澈你這是高階黑啊!本來不是我乾的也成我乾的了。
身後一個陰冷的聲音讓何雅再次打了個哆嗦,“何氏。一命抵一命……”
西次間的門口,沈墨陰深深地看著何雅。
王夫人陰深深地看著何雅。
一直坐著沒說話的沈月麒陰深深地看著何雅。
守在門口的丫環伸進頭來陰深深地看著何雅。
何雅猛地掐了一下大腿,轉過身子。以一敵三背對沈澈,深吸一口氣道:“沈澈,你確定是我乾的?”
安靜安靜安靜……
王夫人的嘴邊露出一抹譏笑:“你以為就你那點伎倆就能糊弄住我兒子麼?”
這是哪跟哪?莫名的眼睛有些發酸。
“來人,把她給我關到祠堂裡去!沒交待之前不許給水給飯!”
何雅拳頭猛地握了起來,沈墨一個箭步擋在王夫人面前,沈月麒也緊張起來,背後的沈澈悄然看著妻子的背影。
直到那拳頭猛然鬆開,一陣輕柔的笑聲猛地從何雅嘴裡發了出來。
這丫頭片子嚇傻了?王夫人想。
沈墨凌厲的視線一動不動地盯著何雅,沈澈不覺掌心有汗。
“爹。娘,大伯。二爺,我知道你們痛失長孫很傷心。不過……呵呵,我可是聖上賜婚嫁入沈家,”何雅向上抱拳,“單憑一碗酸豆腐,就判我謀害一條人命,要是傳到聖上耳朵裡,這也太輕率了吧?”
尤其是何綱現在可是御前侍衛。
王夫人眼轉了轉,有些語結。
沈墨上前一步:“何氏,罪證確鑿,由不得你胡攪蠻纏,即便到了聖上跟前,你這蛇蠍毒婦也要償還這一條命!”
“罪證?就這一碗酸豆腐?我吃了,二爺也吃了,我房裡的丫頭也吃了。若說是裡面加了什麼東西,那凡是接觸過這碗酸豆腐的人都應該抓起來盤查,我建議你們報官到大理寺好了,哦,不對,咱們家裡就有一位精於審訊的,把你會的招數都儘管拿來用,看看我會不會承認!”
沈澈與靜王關係此時尚未在沈家公開,這話也只有沈澈能聽得明白,隨著她眼狠狠一瞄,沈澈說不清楚地眼皮子立即一跳。
沈墨突然哈哈笑了起來:“好你個刁鑽的毒婦,你吃定了我弟弟不敢把你怎樣?原先我還顧忌著我弟弟的顏面,如今你幹下這罪惡滔天之事,我再難容你,娘,把你那丫環發現的拿上來吧!”
王夫人的丫環發現的?
王夫人冷冷地看了一眼何雅,又極憐惜地看了一眼沈澈:“澈兒,你到娘這兒來。”
沈澈一步步挪了過去。
何雅維持著笑容,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丫環畏縮上前,將一物呈與王夫人。
“奴婢偶然在花園裡撞到二少奶奶的貼身侍婢鬼鬼祟祟地把一包東西埋到了一棵樹下面,奴婢起了好奇之心,挖開一看。乃是一些避子藥,奴婢不敢聲張……”
這說的是何雅先前服用避子湯一事,何雅從聽到“那丫環發現的……”就明白自己身邊一直都有人看著。果然是自己輕心了。
但這些沈澈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