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陀“握住的時候,”皮條花記卸下手中的力道,而雙腿似利剪般“砰”“砰”兩聲蹦在了對方的下腹。
“彌陀”再也想不到對方竟然會鬆手丟刀,轉移攻擊的目標,他再也無法防到。
整個胖大的身體就像水桶搬家般從城樓上墜了下去,他的口中這時居然仍在笑著,那笑聲淒厲,令聞之者為之牙酸耳鳴。
在這個時候,又是一連串鼓聲急遽響起,“皮條花”顧不得察看“彌陀”是否喪命,她立刻旋身撤退。
因為她可是明白鼓聲正代表了“四瘋堂”總壇之內發生了變故。
一路飛奔,“皮條花”觸目皆是滿地橫七八豎的屍體、殘肢,及一灘一灘的鮮血。
有敵人,也有著“四瘋堂”的兄弟,但大多數看來為敵人居多,她稍感心慰,因為她明白己方之所以損傷較少的真正原因,是佔了地利及各項埋伏,機關之便。
越過幾重釘板,跳過數處溝渠,“皮條花”左拐右彎的避過好些尚未發動的機關,她來到了總壇門口。口中發出“四瘋揚威”四字,整個人已拔高數丈,越過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