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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破以為;那隻黝黑的老鼠會咬住自己的腳筋;令自己無法行動;事實並非如此;這隻漆黑老鼠就那麼愜意地蹲著;舌頭舔著它的右前足。正是這一瞬間的疏忽;金破中招了;他聞到了一股刺鼻難聞的氣味。
吸入一口刺鼻氣味;金破頓時覺得不對勁;連忙快速閃開;帶出一串殘影。
“哈哈~金破;身手不錯;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太心。如果你上來就一劍刺在這裡;我只能怨自己;絕不會怨你。”指著自己的心臟;屠勝大聲笑道;“是不是感覺有些暴躁;有些不愉快?哈哈~那是正常的;我的臭鼠之靈;可是罕見的毒屬性;狂毒;遺憾的是;夾雜了水木屬性;否則;光憑你吸入的量;就能瞬間讓你發瘋。”
金破用力甩甩頭;欲將心中的煩躁甩出腦海;但絲毫沒有作用。
屠勝繼續道:“別掙扎了;莫要以為你發狂就更加容易殺我;告訴你;現在毒性還在緩慢擴散;等狂毒竄至你的四肢百骸;你就會發狂;剩下的結果只有一個;你、自、殘、至、死哈哈~我會等著你慢慢自殘的;必須好好欣賞你的死樣。”
“那、那我就在我發狂之前;殺了你再”看著屠勝滿臉得意的醜陋臉龐;金破雙眸圓睜;原本清澈非常的雙眼佈滿了不少血絲;眼神中不再是慣有的冷靜;替代而至的是漸漸成長的瘋狂。
青靈劍唰唰唰地刺出三道劍花;分別罩向屠勝的咽喉、胸口以及腹。
身為曾經的凌霄閣弟子;各樣武學自然都是精華;而且屠勝向來勤奮;專修棍法和身法;因此在身法上;他的造詣同樣不低;三階身法武技;風翔舞。
“呼~”屠勝如一陣風一般閃開;鐵棍反手而握;絲毫沒有落井下石的打算;他想看的不是自己將其打死;而是讓其自殘;自殘的血肉模糊;自殘的一命嗚呼
狂毒;漸漸地開始影響金破的動作;暴雨梨花劍技根本使不出來;因為那需要高度的精神集中;此刻金破做不到的正是這個。
“啊~”金破痛呼一聲。
歐陽如煙聽到這聲痛呼;立刻向這邊看了一眼;那矮冬瓜冷笑道:“跟老子打架;還敢分心;真是不要命了。”
“冰封”歐陽如煙看也未看矮冬瓜一眼;冷哼一聲;頓時;矮冬瓜的水藍色大刀被一層薄薄的冰層包裹住;“粉身碎骨”
冰層砰地一聲爆裂;原本鋒利的藍月刀在極寒冰力的侵蝕和碎裂之下變了形;刀鋒變得參差不齊;刀背處的樣子也是如此。
矮冬瓜一驚;連忙閃身退至一旁;之前他的一系列猛攻被歐陽如煙巧妙躲過;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她的武靈怎麼就不出來?一直用那柄赤紅色的長劍出招。此時;更是毫無預兆地用出了戰技;聽起來還有星技;這回矮冬瓜有些慌了;但一眼瞥見金破的狀態;心中大石落下;金破一旦中了狂毒;活下來的機會之又;那時候;兩人對付一個娘們兒;還不手到擒來?
只是;事情沒有他想得那麼順利。
金破再次狂喊一聲;看都不看屠勝瘋狂地朝林子裡跑去;歐陽如煙擔心金破;立即施展暴雨梨花劍技;數十柄冰劍瘋狂地砸向矮冬瓜;後者只能慌忙閃躲。前者則是趁著這個空隙;施展逝閃之逝影追了上去。
矮冬瓜狼狽地跑到屠勝身邊;問道:“老大;追不追?”
“追個屁逢林莫入而且他們的速度;你能跟上?我都沒有信心。”屠勝有些惱怒;假如剛才轟上一棍子;金破怎麼可能會跑開?他看了一眼矮冬瓜;冷冷道:“老二;你是不是太畏手畏腳?一箇中級靈師的婆娘;還能讓她跑了?”
“老大不是……”矮冬瓜一臉委屈;面相更加難看;“那娘們兒的武靈怪異的很;根本不拿出來用;只是喊了一聲冰封;我的藍月刀就被凍住了;接著又喊了一聲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