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嘩嘩流下;是啊;這麼長時間;身邊最重要的男人居然昏迷不醒;她就像海洋中無助的一葉舟只能隨風漂流;找不到一點上岸的希望。
“咳咳~有水麼?”金破只覺得喉嚨幹得厲害。
“嗯~”歐陽如煙立即開啟水袋;心地將口子遞到金破的嘴邊;慢慢地將清水倒入其口中;休息了片刻後;後者雙眼才能重新清晰地看清周圍。
“傻丫頭;別哭;我不是好好的麼?屠勝那隻毒老鼠的毒真夠厲害的;咳咳~”金破伸手拭去歐陽如煙眼角的淚光;輕咳了兩聲;“不過;下回見面;他的毒對我已經沒有了效果;呵呵。”
“哥;這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歐陽如煙不明所以地問道。
“呵呵;還記得嬰之靈身上的第五顆圓點麼?”見到歐陽如煙點點頭;金破繼續道;“它本身代表的就是毒;所以;這次吸入的狂毒;全被它吸了去;你看”手掌一伸;一個胖乎乎的嬰兒出現;五官越加清晰;背後的五點星星;已有三顆化了形;一柄青劍;一面冰盾;一根紅絲;另外的兩點;其一為土黃色;最後為淺黑色。
“咦;粉色變成了淺黑色”歐陽如煙驚呼道。
“其實;我們對嬰之靈知道的還是太少。目前;我只知道我這個嬰之靈的星技是幻化;每一點星星都能幻化成相應屬性的某種武靈;並擁有固定的戰技;隨著實力的增長而覺醒;但嬰之靈的戰技是什麼;我還不知道;另外它似乎真的能吸收同屬性的氣息化為己用;不然屠勝的狂毒早就讓我抓狂而亡了。”金破嘆道。
“還不滿意?我都嫉妒死了。”見道金破安然無恙;歐陽如煙心情頓時大好;撅著嘴撒嬌道;“哥;你慢慢休息;等你感覺沒事;我們再上路。”
約一個時後;二人艱苦樸素地吃了點硬邦邦的燒餅;接著徒步啟程。不管怎麼樣;邪鬼宗的手段算是見識過;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還是老老實實的辦事;不然不但會命喪他鄉;甚至連他們的家人都難以保全。
經過一個月的心行路;金破二人站在一處山坡上;極目遠望;那裡盤踞著一座城市;稍顯破舊的建築群透著一股古老的氣息;彷彿它就是一個來自遠古的老人;正在講述他的歷史;他的故事。
“哥;那裡就是離天荒山最近的城市;天東城;好古老”歐陽如煙俏臉凍得通紅;指著遠處的城市道。
“這天東城據擁有近兩萬年的歷史;能不古老麼?如今;距離天荒山開啟就有十天時間;不知道邪鬼宗安排的那個聯絡人會不會等得著急?”金破道。
“隨他去好了;反正我們是在開啟前趕到的。”歐陽如煙心中一直有些不滿;若不是這突如其來的任務;她早就回家和家人團聚了。
“走吧。”金破道。
順著一條道走下山坡;回到那條留下不少馬蹄印子和車輪印子的大道上;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天東城的城門外;此刻正是下午三點多;難得的陽光灑下一片溫暖;城門口的四名守衛正坐在一起閒聊著。
金破和歐陽如煙正打算穿過城門;卻被其中一名守衛出聲攔下:“兩位;最近進入天東城的外地武士頗多;還請兩位在這裡登記一下;方便城中的夜間點查。”既然有此規定;金破只好老老實實地寫下二人的姓名;有句話叫民不與官鬥。
在城內轉了兩圈;二人終於找到一家型棧;原來天荒山的奇景;將唐國的不少武士吸引了過來;甚至還有其他國家的武士;導致天東城的五家大型棧全部滿。
住下的當晚;約八點多;金破和歐陽如煙還未入睡;房門被人敲響。金破過去將房門開啟;站在門口的竟是一名穿著守衛服飾的九丹武士;旋即問道:“不知這位官爺找我們所為何事?”
“公子;我是負責這片區域點查的巡邏員;每一天晚上都要點查一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