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內再次安靜下來;半時後;金破緩緩坐起;暗歎著;原來還未好全的身體再次傷筋動骨;哎;武丹實力增加也抵消不了身體的損傷呀。
盤膝而坐;不一會兒便進入精神與自然合一的狀態;這一回沒有出現那一層漂亮的土靈氣寶衣;他的周身卻有一層薄薄的土靈氣凝聚著;隨著金破經脈內武力的周天運轉;逐漸被吸收到金破體內。
結束後;得到足夠的休息;他便會進入鞏固的打坐修煉中。
如此反覆;時間如指間流水;來到天鬼牢的人已不下四十人;包括十一名年輕女子;每一次金破都會受到不的傷害;可又不至於重傷。捱打;靜坐;鞏固;三步迴圈;金破只覺得自己的實力在穩步上升;而且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耐打;起初只能堅持數分鐘;到最近堅持十數分鐘;每一分鐘的增加都是身體結實的象徵。
不過;這也存在著一些隱患;其一;武丹上的液體武力越積越多;不知道會不會對他將來的境界造成影響;其二;身體是結實很多;可經脈肌肉上逐漸積累的瘀傷;卻也令他偶爾出現乏力的現象。
對於這兩個困惑著金破的問題;只能記著;一波接著一波的發洩者;以及越縮越短的休息時間;令其沒有多餘的時間去仔細思考。
這麼多天來;金破對守著地牢的四人也是熟識了不少;尤其是那個愛話的高鬧鬧;每當是他當值;又沒有人來發洩的;總會在中午或晚上送飯的時候;跟金破閒聊幾句;甚至還主動出自己上山的原因。
高鬧鬧不是江州人士;而是江州以東的濱州人士;因得罪了那裡的一個二流勢力;無奈之下逃到了江州;然後害怕對方有心追殺於他;便躲進鳴音山;成為山上的一員;已有五個年頭;害怕下山會見到那夥勢力;便縮在山上未曾下山一步。
這一日;金破已不記得是自己被關進來的第幾天了;高鬧鬧端著一碗香噴噴的白米飯;走到前者所在的天鬼牢門口;叫了一聲:“金破;吃午飯了。”
“嗯;咦;今天怎麼回事?中午不是那餿飯麼?怎麼……”
高鬧鬧打斷了金破的話:“蛇王大人;計劃提前了;所以上午的時候;山上九成的人馬已集結完畢;過一會就下山幹大事去;我也會跟著去;所以想越界給你弄碗好吃的;在山上;也只有你能和我歡快的交談;其他人都是看著我醜;看不起我;如果不是你我不同陣營;還真想交你這個朋友;嘿嘿。”
金破端著碗飯;透過手掌厚的縫隙;看著一臉惋惜的高鬧鬧;提醒道:“高鬧鬧大哥;韓強要對付的人不是那麼簡單的;你自己心些;記住;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沒有上頭的命令不要衝在最前面;那是傷亡最重的位置。好好保重;若我能出去;將來或許還有見面的機會也不定呢。”
“呵呵。”高鬧鬧笑了笑;道;“嗯;命最重要;否則;五年前我就死掉了。放心吧;我可不會傻帽一樣一個勁地往上衝;我的這點實力保住性命還是可以的。真希望以後還能見到你。”
“那是自然;算命先生過;我有長名百歲的面相;哈哈。”金破大笑道。
“哎;你都捱打四個多月了;還這麼看得開;老哥我佩服你。”高鬧鬧豎起大拇指對著金破。
“都四個多月了呀;快過年了吧。哎……”金破嘆息著。
“需要我暗中送封信到你家裡麼?”高鬧鬧以極低的聲音問道。
“高鬧鬧大哥;這就不必了;萬一被發現;你這條命估計就真要交代了;我可是你家老大眼中的刺;恨不得把我殺掉呢?若不是當著鷹王了那番話;又極在意自己的面子;我早就死好幾遍了。”金破輕聲自嘲著。
“哎;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高鬧鬧嘆了嘆氣;轉身離去。
“江州的格局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