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得力干將。魔主沒有前來,還請海量。”
鬼王面露喜色,拱手道:“久仰久仰,聽聞今日在九生派靈烏峰上出現了異象,魔雲蓋天。而那七情法妖之中的‘憂’卻是被天青海閣幾位能人擊殺,想必那魔雲,便是你們魔主幻化的了,對嗎?”
“正是。”
“這些分別是相須、相畏、相殺、相惡和相反五位了吧?”
喜單行當即點了點頭,望向那毒人,對鬼王道:“鬼王現在多說無益了。請放心,我等在此護法。當務之急,還是解除眼前之敵。”
喜單行本是扮作一副唯唯諾諾的山野小派小徒的怕死摸樣,以示弱的面目出現,此時氣勢大漲,也是看清楚了時機。
不過,他與這鬼王對話的片刻,卻是把矛盾之中又轉到這毒人身上,想借此來轉淡注意力,待兩邊勢力爭得你死我活的時候,便坐收漁翁之利。他的這一計,不可謂不高明。不過,眾人皆是幾百年打滾快要成精的人,對這些計謀一眼便是能夠看破。
誰都不想被人漁利,鬼王也是如此,他雖然手握重寶,卻是不想被人夾擊。所以,當即氣氛又是變得有些許詭異,皆是不說話,沒動手,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丁古與澹臺雪影對望了一眼,甚是疑惑。
這一狀況持續了片刻,卻是被一道“水流”給打破了。這一道“水流”出自於丁古固的袖口之中,化作一道水箭
。讓人避之不及,斜斜朝那韋書激射而去,攔都攔不住。
“嗤……”
韋書摸了一下臉面,當即一愣,疑惑道:“酒,是誰潑了我一臉酒?”
他這一愣,卻是忘記旁邊還有三個比他實力大多了的魔族前輩正虎視眈眈的望著他。
這魔族三人沒有立刻擒拿這韋書的原因,便是怕打破對峙的勢力平衡之後,鬼王會認為魔族幾人勢力大,與那毒人和解,反而聯合起來對付魔族幾人。也或是,見得這韋書修為低下,猶如手中螻蟻,翻手之間皆是可以捏死,這一刻不抓韋書,卻是還有些示弱的想法。
不過,這種狀態,終於被這一道水柱打破了關係的平衡。
在韋書疑惑之餘,他便已然是露出了重大的馬腳。
既然這樣了,幾個魔族哪還容得他反抗,更是容不得他脫身了,其中一人,當下便朝韋書肩膀抓去。
韋書韋大爺從來都是自己的小命為最高利益,見得這人抓來之時快若閃電,朝他脖頸之處抓了過來,這若是一個不慎,便是要被生生掐死的下場。這種情況,他也是根本看不清這手,也避之不及,當即想都不想便把習田橫在身前,望那人懷中推了過去。
三人合圍著他,任他飛天也難逃。
飛天,是一條逃命的好路子,可是這三人肯定是鎖定的上方,他韋大爺不會做這麼愚蠢的舉動,讓這三人抓住那便是不得了,要出其不意的逃走。
遵守這些原則,韋書當即作出了一個令人吃驚的舉動。
當即,他身形作勢躍起,腳未離地,待眾人以為他要飛天的時候,卻是猛地的停頓了下來,並沒有飛空,兩人見得韋書要飛天,當即便跟著一躍,要前後夾擊他,已然停立在半空。
哪想到,他卻是又做出了一個動作,他的這一動作是連貫著那習田被推出去的動作,便是打滾。只見韋書越空沒越,繼而便是猛的一下在地上打了個滾,衝這兩名魔族之人間隙滾了過去。
“看我毒粉!”
韋書一語喝罷,當即一道似卷沙黃龍般的粉末朝幾人蜂擁而來,而他本人依然是放肆的奔跑了起來,跑了一段便是扔劍在前,腳踏其上,御劍直接逃竄開去。
韋書的這一系列動作,彷彿早就計劃好了的,由不得這魔族三人御氣成牆來阻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