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冢劍……”孫妙玉捂著嘴,一抹憂愁揮之不去。
墨合此刻臉上同樣也是露出了憂色,道:“是啊,冰冢劍絕非一般法器可比的。冰冢劍是雪閣鎮派至寶,竟然出現在這個青年手上,難道說,這個青年,是閣主之子麼?”
風香此時也是收起了往日一貫的譏諷之色,道:“我想不然,那個黑袍男子是雪閣之子。這個青年難道是什麼天才人物?我們這決戰想贏,該是很難了,不過應該不至於喪命,因為這個青年好像不願意殺人。若不然,丁原的兒子,早就沒命了。”
“震派至寶,如果沒有變動,該是不會讓弟子帶出,難不成這圖悲雪閣出了什麼大變故不成?也或是,這個青年的身份真的不簡單?”
墨合一語問罷,姜一山與風香皆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不解。
眾人議論,場中一個從容,一人急迫,從容的是澹臺雪影,急迫的當時丁古固了。
雖然,澹臺雪影那道無可匹敵的寒冷劍氣,帶得水牆形成冰錐一往無前,可是任有一個極限,此時咔嚓的冰裂之聲漸起。
見得此狀,丁古固從容的面色,破天荒的變成了駭然,當下雙袖連連揮舞,數十道道符環繞身側周遭,急速落定在身側。
說時遲那時快,丁古固的道符落定,一道水幕自八方而起,形成了一個半圓蛋形水蓋,掩蓋了丁古固的身形,卻是一個水中的陣法。
這半圓蛋形水幕一成立,龐大得數百丈的冰錐便擊中了這道水幕。與眾人料想的不同,這一道水幕,卻是沒有變成一個冰晶蛋殼。
不過,細心了人如果細細打量,便不難看出這一道水幕上的水,其實是有結成冰晶的。丁古固的這一個水系陣法,那法陣上的水是流動的,而且速度異常快捷,水流轉換,被冰凍的部分得到水流急速衝擊,落到水裡形成片片晶花,四散開去。
咔嚓——
又是一道冰塊破裂之聲,聽得這熟悉的聲音,眾人卻是一副心腸提到了嗓子眼。
冰錐撞上了丁古固的法陣,伴隨冰塊碎裂,這百丈冰錐上的冰體漸漸碎落,繼而炸裂,冰沫四濺,揚起到空中,朝四面八方飛射,眾人皆是各御各種寶光,低御著即將來到的碎冰。
那百丈冰錐碎落,一道白色寒光奔出,依然是那一條直線,斬至丁古固的水系法陣。
法陣破裂,寒光掠過,冰封的湖面似一道康莊大道,晶瑩剔透。也只有那烈日之下透發著的寒氣,證明這是一條冰道。
這一道冰道,縱橫錯布,似一道長長得傷疤,掛在了九生眾人的臉面之上,異常難看。
丁古固的站立湖面的陣法已然破裂,地面被冰封,橫延周遭十多丈。
丁古固人影卻是不見,更是不知生死。
………【第五十四章 劍品】………
這澹臺雪影激發的至寒劍氣,雖然說詭異的冰住了兩人之間的大片湖面,可冰道寬廣,卻是沒有與水體連結為一體。而大麴灣水域面積頗為廣褒,足有十里,給了其發揮的空間之餘,更是沒有什麼顧忌。
長達百丈的冰道停立於湖面之上,也不知道是冰塊重輕原因,還是其他原因使然,這條長達幾百丈的冰道竟然翻轉了過來。
從高空俯瞰,這條冰道的翻轉,似一條湧動著蒼白身軀的蛹蟲一般。
冰體翻轉,眾人打探丁古固方才站立的身形的湖面位置,這冰體下方,卻也是沒有丁古固的人影,疑惑不解的同時,也說明事態很是嚴重。
當下眾人議論紛紛。
“難道說,被冰到了這一條冰體中去了麼?”武山當下小聲道。
武亦轉頭接話道:“沒有。”
“為什麼?”
武鄂問了出來,伴隨武鄂的一問,孫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