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是在空中夭折了,化作了一股股血水,癱在地上,乾淨利落。
澹臺雪影的劍氣,從各種角度飛來,一道接一道,雖然不至於把憂相使斬殺,可卻是不讓他逃脫開去,而她身前的劍網,越來越密集,橫布在她身前的劍氣,也越來越多。這一招顯然還沒有完全形成,這若是形成,當場爆發,指不定會出現怎麼樣的一種氣勢。
地上被冰封,身形被封住在原地,憂相使此刻面臨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
廖鴻接得巫神的授意,當下便是降臨在這一片樹林之中。
不留活口,這意思便是要滅絕下方的人了。
樹葉索索的響起,這一片密林之中幽暗無比,彷彿潛伏了莫大的野獸一般,若是常人進去,便會有去無回。
廖鴻又催動起了一把法劍,當下這把法劍通透白光,照亮了這一方密林的幾十來丈的四周,猶如白晝一般。
這一把劍催動,一雙雙綠色的眼睛頓時落入了視線,卻是一些走獸。
這些走獸方才沒有進攻,是一種極為明智的選擇,此時見得白光,當下逃竄了去。
一滴鮮血,又一滴鮮血。鮮血在地面連串成一條直線,異常耀眼,這一條長長的線,卻是通往一顆茂盛的古樹。廖鴻緩步走過,直到這一顆大樹之後,卻是沒有再發現血跡……
一塊青色布匹,約有兩指寬,手掌長,掛在一群荊棘叢上,而這荊棘叢,有一條小徑,幽暗的通往叢林深處。
廖鴻拿起這一塊布匹,站立半響,御劍而去……
良久,樹上落下兩人。
卻是武亦攙扶著丁古固,武亦望了一眼廖鴻消失的方向,自語道:“廖前輩……”
“咳咳……”丁古固當下咳出一口血。
“師弟,你怎麼樣?”
武亦說罷,當下遞給了丁古固一瓶藥酒,繼而道:“用這個吧。”
“不必了。”丁古固說罷,繼而又是咳了一下,道:“師兄,我們還是儘快趕路吧。”
武亦望了一眼廖鴻的方向,當下道:“師弟,不急,你現在療傷吧。”
見得丁古固疑惑,武亦當下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廖前輩是有意放過我們的。”
武亦這一說,丁古固當下明白了過來。即便是這廖鴻投靠了魔族,卻是不願與九生派互相殺戮罷了。方才見得武亦放在荊棘林上的布匹,便知道那是九生派門人,這下卻是沒有趕盡殺絕。所以,這時候,卻是不需要太過擔憂。
一捋順了思路,丁古固當下也沒有了太多顧忌,把白虎神力在胸口執行了一遍,這傷勢卻不叫人擔心了。可那麻木的感覺卻是依舊還在,手腳也是不容易動彈,這卻是被傷到了魂魄。
若是沒有白虎神力,丁古固恐怕當場白女士魂飛魄散的下場。
這一把無形劍,竟然如此恐怖,不說它如何玄妙,單說它的這形態與功用,便是叫人聞風喪膽。平常修士的法寶,皆是有形有質,可這無形劍竟然反其道而行,沒有實質。
無形劍,丁古固也是聽聞,從未見過,世人皆是不知道這無形劍的來歷,卻是知道它的名頭。所以,見得無形劍,縱然是剛剛踏入修士行列的人,儘管這修士只有“拒境”初層實力,“通境”上層的老怪物也是要退避的。
這便是法寶的妙用了。
所以說,有一件得心稱手的法寶,便是一個修士夢寐以求的事情,也是這麼多修士願意為了一個法寶大大出手的原因了。
丁古固一邊執行,武亦略微思量,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疑惑,道:“師弟,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什麼事情?”丁古固閉眼運氣道。
“師弟剛剛沒有出手,便是故意受得她一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