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生派”喚做“流雲”派了。
丁古固定定望著它,卻是從那蛟龍眼中發現了貪婪而畏懼的神色。恐怕,這白虎神力若是被它吞噬了,定是大有裨益的。
見得此狀,丁古固當下在站起了身形,這一拳暗中藏蓄,蓄勢待發。
蛟龍見得丁古固的這一隻手靜靜握拳,那拳上隱隱白光流轉,卻是心有餘悸的喉嚨滾動了一下,後退了幾丈身形,那眼中的貪婪之色已然是消失不見,皆是變作了恐懼。
它卻不是知道丁古固並不能全部調動這白虎神力,即便是知道或許也不會對丁古固做出什麼動作,因為這一截長長的斷牙,和頭頂折斷的龍鬚卻是不時隱隱傳遞著痛苦。
丁古固踏著步子上前了一步,蛟龍善心哥後退了十丈,轟隆聲響從黑暗中傳來:“有道是,展顏消宿怨,一笑泯恩仇!一笑泯恩仇嘛!我不是幫你救活了你的小情人嗎,我們就不要打了嘛!”
它說澹臺雪影是丁古固的小情人,丁古固卻是不與它糾結這個事情,道:“你說的第二個辦法,到底是什麼?”
“唉……只有我善心哥能帶你們出去了。”蛟龍這一句,似極了原先張開龍口對兩人說的那一句,把兩人變成魂魄,讓魂魄出去。丁古固聽罷當下又是有些怒了。蛟龍也或是見得情況不對,當下改口道:“你幫我把金鍊燒斷,我就能帶你們出去。”
丁古固沒有料到它會說這個,暗自思慮著什麼。見得丁古固思慮,蛟龍眼中閃過一絲驚慌,道:“你露出了這幅奸險相!莫非想過河長橋,出洞之後殺龍滅口?”
丁古固是不知道這條金鍊自己能不能幫忙弄開,若是能弄開,卻是在防範這條龍殺人滅口,奪取白虎神力。畢竟,此時這白虎神力卻是沒有方才動怒時候那般洶湧澎湃。一旦解開束縛,這蛟龍若是突然發難,難保丁古固與澹臺雪影不是非死即傷的下場。
蛟龍善心哥的這番想法,卻是和丁古固想的不無二致,可謂說中的丁古固的下懷。不過,由不得丁古固不思考得萬全,這樣一思考,丁古固卻是沒有馬上和蛟龍說話。
也或是見到丁古固在猶豫,那條蛟龍又道:“這一方山體,我早和你說過了,暗藏了大陣,尋常修士或是野獸進的來,出不去的。不信,你可以看看這水下埋藏了多少枯骨。這些枯骨都是……”
“好,我試試吧。”丁古固打斷這蛟龍的話,下了清水浮雲舟。
蒼天破道決催動,丁古固仔細打量這那一道金鍊,這一道金鍊乍一看,像是一條扣在蛟龍尾部的鏈子,實際上時從裡面穿出的。金鍊從蛟龍尾部而出沒入祭臺之中,仿若天成。伴隨嗤嗤聲響,一道金炎似一道標槍,開始煅燒這這一條金鍊。
丁古固加快火勢,突聽“啪”的一聲,祭壇上的符文光澤消失不見。這一條金鍊,竟然真的被“離火錯”給燃燒得斷裂了,連同這周圍的龐大山頭皆是開始顫抖了起來,而丁古固與澹臺雪影一直走不出的一方黑水域竟然傳來了破裂之聲。仿若,那一方天不時即將坍塌!
這山體、祭臺、連同那一方走不出去的黑水水域竟然是一個連環陣,這個連環陣緊緊相扣,而這一個陣法的陣眼,竟然是這一條金鍊!
此時,丁古固頭頂上方,那巨石掉落如同落下的傾盆大雨。這蛟龍卻是藏了一個心計,沒有告訴丁古固提醒這些陣法的陣眼就是這條金鍊。
這一條蛟龍此刻身形集聚縮小,身形縮成常人這般大小便是沒有再收縮了。丁古固望著它,它確實迴避丁古固的目光,顯然這一件事情沒有告訴丁古固又把兩人陷入了危險的境地。這不下萬丈的地底深淵之中,若是山體坍塌,丁古固與澹臺雪影還真是走不出去了。
蛟龍的那一條金鍊雖然是斷裂了,確實仍掛在它的尾部,等著蛟龍變小了身形,丁古固才發現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