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綺鳶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這不是我要的東西,一個朋友要結婚了,我給她挑的結婚禮物。”
“你朋友的結婚禮物應該是你的心意……這個不太適合讓我出錢吧?”
“開玩笑的而已,看把你嚇成什麼樣兒!”
“我可沒有害怕,你別冤枉我!”保寶急忙分辨道。
“好啦!不和你扯皮了,你覺得咱們送什麼禮物比較好?”
保寶敏銳地捕捉到了鬱綺鳶用的詞是“咱們”,這是把倆人當成一家人了嗎?
“包個大紅包不就行了,他們想要什麼自己都可以買,比你送禮物實在。”保寶坐在床上撇了撇嘴。
“紅包要有,禮物肯定也要有的。”
“那可送的其實也很多啊!吃的、看的、用的、還有紀念品,只要你有錢,還怕買不到好禮物嗎?”
“那你給我個意見呀!不然今晚讓你來幹嘛的?”
保寶一愣:“來睡覺的啊!”
“……”鬱綺鳶深吸了口氣:“ok!你能給我個意見嗎?”
“當然,我想對於你和你朋友而言,禮物的金錢價值應該不是最重要的,結婚禮物嘛!最重要的應該是紀念意義,但是有紀念意義的禮物又太多了……”
說到這裡,保寶注意到了鬱綺鳶雙要噴出了火星,可能是覺得自己廢話實在太多了。
這可能和她性格有關,平常在公司雷厲風行慣了,就不喜歡別人說話的前戲鋪墊太多。
“那我就隨便給你個意見吧!你拿著這一對新人的照片,找人給他倆畫一副肖像畫,裱起來送給他們就行了,還是挺有紀念性的,我就這一個想法,別再追問了,睡覺!”
鬱綺鳶沉吟了一會兒,也沒說對保寶的意見有什麼想法,抿著嘴角關了電腦便上床了。
“你今天問我關於二樓老闆的事,是想打他的主意嗎?”鬱綺鳶掀開被子問道。
“嗯,咱們酒吧的規模不太夠用了,我覺得要擴張一下才行。二樓棋牌室的老闆今天還來找我了,他叫馮千,談的就是咱們兩家樓梯通道的問題。”
鬱綺鳶換了個舒服的位置,把枕頭掖在背後嘀咕著:“現在又來找我們談了,這種人,好討厭……”
保寶笑了笑:“反正不和他做朋友就是了。”
“但他肯定也不可能願意把二樓轉給我們,你不會要來硬的吧!”
“那你是喜歡軟一些還是硬一些的?還是可軟可硬的?”
鬱綺鳶蹙了下月眉,然後用被子矇住了腦袋:“你這個問題……我怎麼聽著怪怪的……”
“……”保寶擦了把汗:“反正最好也別被我抓到馮千的把柄,否則一招就讓他翻不了身,就像夜遇酒吧一樣。”
“嚯……”鬱綺鳶掀開了被子:“看不出來,你還挺狠的呢!”
“你以為馮千現在就不想把我們搞倒嗎?你以為那個君臨冢的楚辭對我們真的沒一點想法嗎?他們只是還沒找到機會而已,商場如戰場,做生意就是弱肉強食,你不出手就等著被別人攻擊,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我知道你很聰明,不過……”頓了一下,鬱綺鳶才吐了口氣:“算了,你想做就去做吧!反正有我在背後,咱們需要怕的人並不多。”
聽到鬱綺鳶的話,保寶突然想到了另一句話。
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女人。這句話裡最重要的並不是“女人”,重要的是“一個”。
與之相對應的是,每個成功的女人背後,都有很多個男人。
雖然這並非真理,比如這句話不適用小綺鳶,事實上嚴格來講,小綺鳶還並沒有取得成功。
但是,它一定適用這社會上的許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