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並沒有忘記向男子投去鄙視厭惡的目光,試圖用眼神助攻,對其造成一定量的傷害。
鬱綺鳶幾乎沒有考慮,已經將目光放在了保寶身上,這種事情,她不自覺就以保寶為主了。
“看我幹嘛?他手上有刀,很危險趕緊躲開呀!”保寶一把將鬱綺鳶拉到了邊上。
鬱綺鳶也確實有點慌,現在誰敢攔這人,保不準他就敢動刀子,人在衝動之下什麼都可能做的出來。
雖然保寶是為了保護她,但如果就這麼把壞人放走了,正義感很強的小綺鳶心裡還是覺得有點彆扭。
“二保,你不會就這麼放他走吧?”
保寶笑了笑沒有說話,就在男子跑到他跟前的時候,保寶突然衝過去把腳伸到男子腿前。
“啊!!”
男子驚叫一聲,被保寶這冷不防一絆,身體直接騰空,重重地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腦袋都磕出了血。
他手中的刀子也摔了出去,還好是摔了出去,否則可能捅到自己。
“哈哈……帥哥好厲害!”
“臥槽笑死我了!”
“敢搶東西,馬上報警送去警局……”
“……”
看到這一幕的鬱綺鳶一陣錯愕,身後的路人此時終於壯起膽子把男子圍在了中間。
“我們走吧!”保寶笑著牽起鬱綺鳶的手。
鬱綺鳶忍不住微微勾了下唇角,撇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每次一起出來,這傢伙的舉動總是那麼出其不意,好像總有遇不完的驚喜似的。
……
下午,保寶便接到了蘇小蔓打來的電話,酒吧裡又有應聘調酒師的了。
鬱綺鳶好像還沒盡興,但保寶是有點累了,男人和女人在逛街方面的天賦,好像確實是有區別的。
回到酒吧後,保寶面試了來應聘的調酒師,來人並沒有給他驚喜。
保寶才終於發現,像溫知新那樣技術的調酒師,確實不好遇到。
一般酒吧裡的調酒師,技術也根本不會達到溫知新那個層次。
如今看來,還好那日沒有直接拒絕方悠,否則暫時連她那種技術的都找不到了。
保寶回到酒吧沒多久,鬱綺鳶居然也來了,她又和上個禮拜天一樣,拿了本書坐在角落裡看了起來。
兩人視線偶爾交流一下,隨意般滑過的眼神,倒有一種莫名的浪漫之感。
……
到得第二日,也就是禮拜一。
中午的時候,方悠果然上門了。
保寶也就簽下了她,接下里的半天時間,主要和她交流了一下調酒心得。
其實主要是方悠在問,她就和溫知新一樣,對保寶的技術敬佩的不行。
保寶也儘量把能教得教給她,不至於故意藏私,她的技術好了,對酒吧也是有好處的。
雖說這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但能遇見也是緣分,珍惜相逢的日子便可。
六點多的時候,保寶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張諾諾打來的。
“大流氓,已經快六點半了,可以過來了。”
“知道了,不過我不想去那麼早。”保寶小道。
“你總不能遲到吧?”
“不會的,你別催了,不然我不去了。”
“切~~掛了!”
隨後保寶便和溫知新方悠交代了一下晚上的事情,雖說他離開後酒吧就沒有情緒美酒了。
但如今有了這兩個人在,至少酒吧的正常營業是沒問題。
到了七點鐘,保寶才換上一套比較正式的禮服離開酒吧,黑色禮服,白色內襯,打著個黑色領結。
這是鬱綺鳶給他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