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記者鴿子。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這世界有多少人在找他和席爾?她卻不聞不問……
期望他當個好王子、好國王的人不正是她嗎?為何不咄咄逼人的質問他拋下國家和人民,到底在想什麼?
所以貝洛斯想給她一點壓力,便提起翡翠之鑰,果然,她動搖了。
你要我還嗎?她差點衝動的問出口。
萬一他說是呢?他想把翡翠之鑰給誰?另一個女人嗎?不,她不還,翡翠之鑰是她的!
這一刻,莫鑫鑫總算認清自己的心,她對他感情依舊,對他還有期待,但是她怕……又一次失望。
“我唯一的想望,是將妻兒帶回家。”看出她眼底的掙扎,貝洛斯不逼她了。
她還愛他,確定這一點,他頓時燃起了熊熊鬥志,信心滿滿。
有愛,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如果你不會成為國王,當一名王子,也許我們今天不會走到這種地步。”她總算面對他了,可語氣哀慼惆悵。
如果他不需成為國王,沒有國家興衰的責任,那她就一點也不在乎貝洛斯眼中只有她,他的溫柔只給她一人,不論他待人如何嚴厲苛責,只要他看著她就好。
但是命中註定,他必須為王,他們的孩子是王儲,她不要這一切變成惡性迴圈,她怕兒子被教成另一個冷酷無情的國王——所以她逃了。
可又心存奢望他會理解,所以帶著翡翠之鑰,以及那隻藏著秘密和寶物的盒子。
“我以為你會立刻追上來。”莫鑫鑫想著兩年前在貼身女官的協助下,匆匆搭船離開的往事,“可當我踏上陸地,看著船離港,我抱著孩子在碼頭等了很久,都沒看見你,沒有人來尋回我們。”她垂下頭,沒讓貝洛斯看見眼中的淚花,“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回不了列斯登,我只覺得我們母子被遺棄了。”
貝洛斯看著她,聽她訴說這些年來的心裡話,仔細聆聽,從中找尋她不接受自己的原因。
他沒告訴她,當時席爾讓他受了重傷,以及後來與席爾的約定——這些,需要時間,等她願意再次相信他時,他會慢慢告訴她,這兩年來發生了什麼事。
“但兩年過去,也沒什麼,我已經釋懷了。”她故作大方地道。
才怪!
兩人都心知肚明,她才沒釋懷,她很在意!不然不會在這時候說出來。
長長的沉默在兩人之間流轉,貝洛斯靜靜聆聽。
“我十八歲認識你、愛上你,與你戀愛,結婚生子……現在我二十三歲了。”她扳著手指細數,“五年的時間,我們分開了四年。”
怨,很濃的怨氣從她身上飄來,貝洛斯想不察覺都很難,他必須小心應對。
“如果我說,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呢?”他小心翼翼地道。
莫鑫鑫苦笑搖頭。“我沒辦法相信你,我受夠一次次期待落空的失望,不要給我藉口。”
他們兩人一路走來,確實是風波不斷,分開的時間太長,相處的時間太短,所有的時間都浪費在漫長的等待上。
“但你還愛我。”貝洛斯信心十足。
“沒用的。”她沒有否認,“回到列斯登……你的問題仍然存在。”
回到列斯登?他捕捉到她話中的重點!
兩年前的自己,真的令她如此恐懼害怕?就算有愛也不願接受他?
他捫心自問,兩年前的自己,確實是個被憎恨控制的人,所以她毫不考慮的離開他。
但如今站在她面前的貝洛斯,已經不是當年那汲汲營營的人了。
“兩年前的我,讓你對我這麼不確定嗎?”貝洛斯輕嘆,“如果我說,我已經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呢?”
她沒回答,但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