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威廉與侯爵見面的時候,他才發現與侯爵談判實在是一種痛苦。那個老傢伙竟然除了錢以外什麼都不認。可是威廉未諾斯省的時候並沒有帶太多的錢,他現在身上有的,也只夠一兩個月地旅館費而已。
老福特曼是不會把威廉身上那幾百個金幣放在眼裡的,他對威廉開出來的空頭支票也不感興趣。什麼本來的領地稅收。未來的商業合作,老福特曼輕蔑的一笑就讓威廉整夜想出來的說辭付之東流。
“看起來你根本就沒有打算在你的監護人身上花一分錢。”福特曼侯爵用嘲弄地目光看著威廉,“空口白話,這些我都見地多了。年輕人,不要把我也當成那些可以讓你隨隨便便說些大話就能打發的庸人。”
侯爵的一番話讓威廉徹底看穿這個老傢伙的本質。難怪他與兒子們地關係都不好!威廉無可奈何的掩藏著心中地惱火。他向侯爵行禮,然後離開。
在回房間的走廊裡,威廉很少見地見到了斯特瑞克先生。老管家與蕾格羅絲走在一起,兩人似乎正打算出門。
“蕾格羅絲說她的父親以前在諾斯省有一位很有名的傭兵朋友。她父親臨死的時候囑咐過她。有機會的話要去拜訪一下那位叔叔。所以我們正打算去他那裡看看。”老管家見到威廉疑惑的眼神,立刻向他解釋道。
“哦,那是應該的。”威廉心中雖然有怒火,不過他並沒有遷怒的習慣。在對兩人說話的時候。他依然保持著平靜的表情,不過臉色難看也是在所難免。
“您遇到麻煩了嗎?”老管家敏銳的察覺了威廉的不愉快。
威廉沒打算對老管家和蕾格羅絲隱瞞他的困境。正相反。他憤憤不平的向兩人抱怨起來:“看起來我們得花上點時間回法爾考取一筆錢來。那個老頭子是個既目光短淺,人極度貪財的傢伙。只要是能看到錢的地方。他就像蜜蜂一樣死盯著不放;如果看不到近在眼前的好處,他又馬上變成十足的守財奴。對這種人,就是光輝神來了也沒辦法。蕾格羅絲,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好的,回來之後我會馬上出發。”蕾格羅絲說道。
“還有,斯特瑞克,我們已經在侯爵這裡住了三天了。你回來的時候最好找一家旅館,我們得從這裡搬出去。”
“好的。”斯特瑞克回答之後,就與蕾格羅絲一起離開了侯爵的府邸。
就在兩人出門的時候,商人子爵的馬豐正好“隆隆”的向侯爵府邸駛來。在交錯而過的一瞬間,蕾格羅絲從車窗裡看到了商人子爵的臉上滿是焦急和興奮。
“又怎麼了?”這個好奇的念頭只是在苦格羅絲腦海中一閃而過。如果是鹹靡,一定能從子爵的那張臉上看出點什麼,可勒格羅絲卻並不是像威廉那樣天生的政客。她甚至沒有對子爵奇怪的表情感到好奇。那是其他人的事,我最好不要過問。這就是她的全部想法。而且很快,她就將在路上遇到過子爵這件事拋在腦後。
侯爵府的門房早已經對商人子爵的馬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看到他的馬車,門房立刻就開啟了侯爵府的大門。子爵急匆匆的跳下馬車,衝了進去。
這時候的威廉正在房間裡收拾東西準備從侯爵府裡搬出去,他可以預見,在兩人的談判破裂之後,繼續在侯爵府邸任下去他將會遭遇的冷眼。威廉的臉皮還沒有厚到可以讓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也毫不在乎的程度。
維綸·福特曼伯爵哭喪著臉坐在威廉身邊。在說服父親的問題上,可以說,他是最束手無策的一個。雖然與老侯爵的關係還算不錯,可他卻對那位父親一無所知——也許就是這種不瞭解才使得維綸與侯爵保持著還算良好的關係。
為了不讓“公主殿下”難過,他還沒有把威廉告訴他的訊息告訴未婚妻。只能指望威廉的維綸看到威廉也要搬到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