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百陶兵,然後再破你城池!”
&哈,大言不慚,就憑你的三個紙兵也想破我的陶兵?笑話!”
周圍之人聽到陸陽的話後臉上也都露出懷疑之色,現場情況已經非常明瞭,陸陽以紙兵對扛陶兵,紙兵太弱先天不足,此次鬥法敗局已定。
&話嗎?我到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紙兵,出擊!”
隨著陸陽一聲令下,三個紙兵急步狂奔,手持鋼刀氣勢如虹。
&哈,給我踩爛這三個紙兵!”
法明的二百陶兵整齊列隊,同時手舉鋼刀大步前衝,竟然在聚靈稀土表層震出點點菸塵,當真有一種大軍壓境的感覺。
一邊中二百陶兵整齊威武,一邊是三個紙兵行影孤單,場上局面似乎已成定局,二皇子邴寧此時已經不敢再抬頭觀看,暗歎自己的太子夢將要化做泡影,等大皇子祝冠繼承皇位之後,自己要立刻離開京城,不然就有可能被命喪咸陽城了。
與二皇子邴寧剛好相反,大皇子祝冠此時興奮的就像是打了雞血,看著三個紙兵與二百陶兵起來越近,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雙手緊握青筋暴露,似乎帝王大業已經被牢牢的握在了手中,他的眼前已經浮現出坐在皇權寶座上召見百官群臣的場景。
不過現實往往是殘酷的,當三個紙兵與二百陶兵碰觸的瞬間,大皇子原本興奮的表情瞬間僵硬,大嘴圓張眼欲掉出,竟然忍不住驚聲高呼起來: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這怎麼可能?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
旁邊二皇子邴寧聽到祝冠的叫聲之手心中疑惑萬分,心想這是出了什麼情況?讓祝冠如此失態?於是他忍不住抬頭觀看,然後就看到二百陶兵被三個紙兵衝擊的七零八落,碎掉的陶兵身體就像是磚瓦一樣稜角分明格外刺眼。
不!不是刺眼,是格外的養眼!
於是邴寧也忍不住大叫起來:“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三個紙兵如此犀利,三個紙兵衝進了二百陶兵之中,竟然如同狼入羊群一般殺的二百陶兵無力還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怎麼回事?黃表紙人偶竟然能夠擊碎陶體人偶,這可能嗎?”
雖然現場所有人都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但眼前卻正在上演著紙質人偶虐殺陶體人偶的事情,不由不得現場之人不信?
&是怎麼回事?”道士法明看到這種情況之後,腦袋呈現出當機狀態,眼前的情況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原本已經勝券在握的他,瞬間成了兵敗之勢,二百陶體人偶很快就被三個紙人虐殺幾十。
&
聲音雖然很小,卻很清晰,一個陶質人偶手中的鋼刀,直接洞穿了其中一個黃紙人偶的身體。
法明大樂:“哈,終於滅掉一個,雖然你的紙兵很詭異,但畢竟只有三個,最後勝出的一定是我的陶兵。”
陸陽冷聲道:“是嗎?”
法明鄙夷道:“難道不是嗎?現在你的紙兵只剩下兩個了,而我的陶兵還有一百多,一百多陶兵難道還不能圍殺你的兩個紙兵嗎?”
&呵,白痴,看清楚再說話不遲。”
&
隨著陸陽的話,法明發現哪個被鋼刀洞穿身體的紙兵並沒有散架倒地,而是託著殘軀繼續向前直衝,轉瞬之間又有十個陶兵被打碎倒地。
&是怎麼回事?你的紙兵為什麼會如此強悍?”
法明這次真的不再淡定了,這一系列的變故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他怎麼也不明白,黃表紙做成的人偶為何會有如此戰力?
&呵,想知道為什麼?你立即認輸,我就告訴你。”
&做夢!”
法明怒急,再次催動玉盤,一百多陶兵對三個紙兵形成包圍態勢,試圖做垂死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