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笑著道:“但不能給你們,如果你們要的話,讓她再做好了,弄到棉花和布料就行,這一路上棉衣也應該弄到一些吧?”
“弄是弄到一些。”一個少尉往旁邊看了看,在一角,疊著許多棉衣,但有的厚有的薄,還有一些比較小。
少尉顯然時這裡軍銜最大的了,也是老奸巨猾的:“你們兩套先給我,我可以拿東西換。而且明天有車送我們去前線,你們可以上車一起去。”
戈登和魯道夫眼睛一亮,他們就可以跟著車一起走,路上省了很多麻煩。
“棉衣不能給你們,我可以加快速度做,大家一起幫忙的話,速度很快的。”程千尋拒絕了,棉衣能儘量保留就保留,到了前線,除了槍支彈藥和食物最為寶貴,就是這棉衣了。
“為什麼?”少尉目光變得有點犀利了,口吻也變得強硬:“難道放著棉衣不給我們,讓我們二個人先凍著嗎?”
給他們穿上了,還要得回來嗎?但顯然棉衣要保不住了。
正當程千尋想著放棄,那就加快時間再做出來兩套的時候,魯道夫放下了喝完的可可,開口了:“因為這是她做給男朋友以及男朋友哥哥的。”
魯道夫開始往衣服裡掏東西,掏出了二張照片來,遞了過去:“這就是她男朋友,斯內德少校,還有少校的表哥陸軍中校雷格爾。”
兩張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一個穿著黨衛軍骷髏隊的制服、一個穿著陸軍軍服,都是高階軍官。樣子帥氣逼人,雖然嘴角微掛笑意,但不怒自威,顯然不是普通的角色,就連那些德國兵都圍上來多看了兩眼。
有人忍不住冒出來一句:“真的還是假的,帥得太離譜了。”
這照片是從哪裡弄來的?程千尋都忍不住要多看魯道夫二眼了,沒想到魯道夫這次的話,恢復了點以前扯謊本事。
“你男友是黨衛軍骷髏隊的?”少尉疑惑地看了看跟前的純黃種女人,再看了看照片上的軍官,那個“男朋友”和他表哥怎麼看怎麼都是滿分的雅利安人種,男人能長成這樣子,做夢也會笑醒,且不說爬了那麼高的位置。這個少尉看樣子都快四十了,也只是個十幾人的班長,軍銜相差了好幾級。
魯道夫很是無奈的道:“他們也是駐地的,我表妹也知道不會有結果的,可我這個傻表妹哪怕沒結果也心甘情願,不但追到駐地,聽到他們被調去莫斯科,還非要去前線送死。我就那麼一個親人了,實在不放心,也只有跟著一起去,要死一起死吧。”還微微嘆了口氣。
少尉嘴角意味深長地微微揚起:“好象並不是表妹那麼簡單吧?”
魯道夫此時居然臉上有了點侷促:“別胡說,她只把我當哥哥。。。”一邊說還一個勁地小心張望著程千尋,弄得反而很**,大有內容,弄得有一半的德國兵都笑了。
戈登抬著眉毛,很是適時地煽情一句:“這就是真正的愛情!”
不計較得失的愛情,這下把幾乎所有人都給感動了,戰爭時期就是如此,在殘酷中擁有一份愛,無論對方是誰,都是幸福的。至少有人在遠處牽掛著、擔心著,死的時候將不會孤獨和寂寞。
矇混過去就行,程千尋微微紅著臉,腳跺了跺:“你們兩個都胡說些什麼,快去把針線拿過來。”說完就往旁邊堆著的一堆棉衣走去,開始挑選歸類起來。
少尉笑了出來,見到身邊圍著的兵都或笑或感嘆,臉猛地往下一沉:“三個人一組,二小時一班,輪流幫忙,其他人立即睡覺。”
果真留下三個,其他兵立即飛快的上了樓,躺下睡覺了。但不少人應該翻出自己珍藏的照片,再看上幾眼,在床上輾轉反側好幾次後才能入睡了。
“照片!”少尉將照片遞給了程千尋,但被魯道夫一把搶了過去。
“表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