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無言以對了,顯然毛準了她就不打算輕易放過,程千尋看著對棄伸出手,從桌子上拿過那粗麻繩:“長官只是隨便聊聊。”
“看來你也挺喜歡這裡的。”對方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繼續自言自語:“中校想帶你走甚至連你表哥也願意一起帶走,可被拒絕了。”
不能不再說什麼了,程千尋解釋:“因為我考慮到我是黃種人:而表哥又是戰俘,去德國的話,一定會受到排擠,未必能有這裡生活得好。這裡至少有吃的,各位長官對我也好,所以我不想放棄目前已經稍微有點安定下來的生活。
長官,如果我真是間諜,為什麼不跟著去德國,那麼不是能得到更多的情報?”
“嗯,說得還真是有點道理。”對方拿著繩子走了過來,突然就將繩子往她身上套。
“長官,你幹什麼?”程千尋雖然叫了起來,但不敢掙扎。打未必打得過,就算打趴下一個,還有一個虎視眈眈地看著。就算兩個都宰了,她有辦法逃出去嗎?外面可是有著七八百個納粹官兵,拿著槍,一稜子彈撂倒十幾個的,那都是藝術誇張。
她被拖到了椅子邊,連著椅子一起被捆得結結實實。
對方看著她冷笑著:“你平時表現得太過冷靜和現實了,看到那麼多的血、斷肢,一點都不害怕,已經不是普通女人應該有的。”
廢話,在冥界的第一大層,她就被各種腐爛喪屍打夠足夠的預防針,弄得神經無比強大,拖著腐爛腸子的喪屍*了一路,這些斷肢和血算個什麼。
“我。。。”她正要爭瓣,門開了,魯道夫也被送了進來,他是被捆好後送進來的。
魯道夫一見到她就欣喜地叫了起來:“表妹,原來你是間諜。太厲害了,我為你感到驕傲。”
啊n,看到他雙眸放光的樣子,程千尋簡直想大聲地尖叫,天啊,天界啊,你們贏了。果然把魯道夫變得更蠢一些了,是不是非要害死她為止?
“表哥,你給我閉嘴!”她氣得大罵了,隨後對著軍官解釋:“我家是世代幹醫的,不能因為我不怕血,就認定我就是間諜吧?如果我是間諜,那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知道你們這些人,不會那麼輕易的承認,需要一些特殊手段才行。”對方一個側頭,另外一個軍官走了過來。兩人左右一抬,將她往已經注滿水的浴缸那裡抬了過去。
“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程千尋急了,她被放在了浴缸前的一個木架上,這木架是特製的,正好讓椅子高度浴缸到合適的位置。正好讓她面對著浴缸,看清裡面滿滿一池的水。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說出來,否則就等著泡冷水浴了。”對方依舊不依不饒,咬死她就是發報的間諜。
“不要說!”被捆在另一張椅子上的魯道夫高聲喊道:“寧死不屈是每個〖革〗命人崇高品德,偉大的蘇維埃必勝。”
救命啊,誰來救救她。
程千尋真是欲哭無淚,完全慌了神,大聲地討饒著:“不要用刑,不要用。我什麼都說!”
“無恥的叛徒!”魯道夫氣得漲紅了臉。
才不管嫉惡如仇的魯道夫,那麼冷的冰水泡下去非凍個半死不可,夾何況不是為了讓她受凍那麼簡單,否則半浴缸的水就夠了,何必要放滿整個浴缸。她真的急了:“我真的不是什麼間諜,是為了找這個混蛋表哥過來的。長官裡面看看他,怎麼可能帶著他去後方?也只有這裡習慣了他胡言亂語的瘋話,如果換一塊地方,不出幾天就等著收屍吧。
我真的不是間諜,我發誓,拿我的老媽、我的爺爺、上帝。。。天啊,要怎麼說你們才能相信?”
魯道夫卻在旁邊叫好起來:“對,表妹,就是什麼都不要說。”
程千尋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了,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