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木劍沒有殺傷力,旁邊放著一些加了豬血的泥漿,抹上劍後比劍,一場比下來,看身上印上的傷口來判斷輸贏。
“哈哈,打,打呀!”那些騎士嘻嘻哈哈著,當有人臉上被畫了一道紅印子後,大家更是鬨笑著。
而魯道夫拿著酒杯站在門口,一邊喝一邊也笑看著。
程千尋走到門口,將披風裹緊了自己,好似看熱鬧一般看著。
一個人顯然劍術高了許多,另一個臉上、身上有了好多“血紅傷口”,終於在大家鬨笑中搖頭嘆氣,認輸了。
“好樣的!”魯道夫一手抓著錢袋搖了搖:“看來這五十個錢要歸他了。”
看看其他臉上身上帶著“傷”的人,有三個了,而其他人怎麼被隊友推,也笑著說厲害,不願意上去試。
程千尋淡淡一笑,她走了過去,抓起了一把木劍,插入泥漿。
“小姐也要玩嗎?”其他人一見頓時笑著噓聲一片。
程千尋握著木劍微笑著走到這個即將優勝的傢伙跟前,這個傢伙礙於魯道夫的面子,也算是客氣:“小姐,就不要跟我搶賞錢了,魯道夫大人以後一定會給你很多針線錢的。”
說得大家哈哈大笑著,這個時代,女人的錢要麼是陪嫁、要麼只有靠丈夫給予的,大多買針線,所以稱為針線錢。可她並不想嫁給魯道夫,也沒有針線錢一說。程千尋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她去解開脖頸前捆綁披風的綢帶蝴蝶結。
見她裡面和以往一樣,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袍,魯道夫提醒了一句:“還是穿著吧,否則容易受涼。”
但她還是解開了披風,趁著對方還鬆懈的時候,將披風猛地對著對方的腦袋扔了過去。
對方一驚,趕緊地伸手,還沒將臉上的披風抓開,攻擊已經到了。
程千尋第一輪攻擊並沒有用劍,而是對準了對方的命根子就抬腿來了一腳。
“噢~”其他騎士都皺眉驚叫了起來,光看看,得就覺得疼了,而這個傢伙果然也一下捂著躺倒在地。
那就不客氣了,她拿著手中的劍,左一下、右一下,將對方身上畫滿了漁網一般的紅條條後,轉身走到魯道夫身邊,一把抓過他手中的錢袋。
魯道夫依舊保持著平靜,嘴角卻忍不住泛起笑意來。
她還故意還掂了掂,意味深長地微微一笑,將木劍往地上一扔,拿著錢袋上樓去了。
進入房間,她趕緊地上床,躲在被窩裡,還真是冷,冷得牙關都咯咯直響,將錢袋塞進了枕頭底下。
過了會兒,魯道夫進了房間,坐在床邊,看看沒有錢袋,無奈地溫和道:“你要錢的話,我會給你,以後就不要和他們打了。這次是僥倖,否則以你的劍術是勝不了他的。你以前碰到的人,大多是小看了你,也沒想到你會那麼拼命。我會保護好你的,不要再打打殺殺的了。”
程千尋不知道如何表達,只有無聲以對。
“好吧,你先睡吧。”魯道夫站了起來,帶著幾分戲謔:“你一腳踢得夠重,這傢伙現在才緩過勁來。我還是要賞他五十個錢,否則他以後還不恨死你?”
門關上了,樓下傳來笑聲,那些被打敗的騎士笑得越發大聲:“還是女人厲害吧,我們勇士的劍只能對男人,面對女人,只有挨砍的份。。。也只有大人能收拾得了,哈哈哈。。。”
程千尋很是無奈,可她需要錢,有錢就能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並不是只能當老婆。躺在床上,身下是厚實的褥子,身上則是暖和的厚毛毯和獸皮,程千尋卻難以入睡了。怎麼樣才能讓魯道夫打消念頭?
天又亮了,程千尋醒來後就感覺不一樣,怎麼不一樣不知道,反正那些廚娘僕人都在打掃房間。魯道夫對她依舊象昨天那樣好,給了她一大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