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就會受傷。
魯道夫喊道:“打他的頭和脖子。”頭和脖子是最薄弱的地方,而且沒有穿戴保護,可霍夫曼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怎麼辦,再下去太陽就要出來了,這局勢更加難看清。到時就算解決了霍夫曼。他也有可能拖上儘可能多的人一起完蛋。…
程千尋左右看了看,有時觀察一下四周能更快的得到什麼,想只能想辦法,而看可以看到有什麼其他的能利用上。
果然她轉身時看到了什麼,又重新回到了房間裡。
霍夫曼看到後,冷笑了起來,故意攪亂對方的心情和理智:“你們最照顧和信任的隊友逃了,你們是贏不了的。”
斯內德一邊努力試圖攻擊,一邊大罵著:“千尋才不是這樣的人。”
“千尋?”霍夫曼譏諷得越發厲害了:“叫得那麼親熱,是不是和你睡了?知不知道她還可哪個男人睡過,這裡的男人大約。。。”
“放屁!”斯內德發怒了,也不管對方軟甲上的刺會刺破手、鞋上的尖刀一揮就能將腹部橫割,一個個拳頭就輪了過去,恨不得打爛霍夫曼那張可惡的臉。
斯內德一個不冷靜,攻擊變得快而雜亂,其他兩個隊友就無法插手。霍夫曼要的就是這個,他笑著道:“一個女人能活到現在不靠男人靠什麼,睡了冥王睡過的女人,感覺怎麼樣?”一邊說一邊往後退,想伺機逃走。
“噔噔~”兩聲弓弩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霍夫曼聽到聲音抬起頭,但已經晚了,一塊巨大的布從天而降,牢牢的將他和斯內德罩在了一起。
“感覺當然好極了!”程千尋站在露臺和房間的門口,手中各拿著兩架箭已發射的弓弩,淡淡地回應道。
再看看那塊布,前面左右兩隻角各綁在一隻箭上。而這足足有四十平方米大的布則是幾張窗簾四個腳相互打死結弄成的。
“好!”魯道夫欣喜地叫了一聲,跑上去,抓起布就往中間不停扭動起伏的被包住人身上繞。
也不管誰跟誰了,先抓住了再說。戈登也上幫忙,兩個人將布不停地往上繞。
“嘶啦~”魯道夫還在邊緣撕下一長條來,先將一個大約是霍夫曼的連布一起捆綁。戈登也照著做,努力將裡面掙扎試圖掙脫的人,全部捆結實了,動得越厲害,捆得越要結實點。
戈登先一步不動了,對著喊:“斯內德,是你嗎?”
就聽到裡面傳出聲音:“是我!”原來斯內德索性不動了。
戈登一聽,立即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匕首。在跟前包得成一個包裹一般的布包上面,割斷了布條,並開了口。
“我的天!”斯內德從裡面掙脫了出來。
三個人將剩下的布全部都繞到了掙扎不停的霍夫曼身上,將他捆得象個布蠶繭。可他還是試圖掙脫,布繭在地上翻來覆去的。
“去死吧!”斯內德餘氣未消的狠狠踢了一腳,踢得裡面一聲悶哼,停了下來。
程千尋又裝上兩隻箭,走到了斯內德身邊,遞過去一個,平靜地安撫:“會死的,一定會死的。”而另外一支遞給了魯道夫。
就聽到裡面霍夫曼喊了起來:“我答應合作。。。是我一時昏了頭,我錯了,原諒我這一次吧。”
此話一出,大家都翻白眼了。這個時候求饒,求原諒,也太晚了吧?
霍夫曼當然也知道這樣說不過去,辯解了起來:“誰沒有一時糊塗的時候,聽說魯道夫以前也有過。難道可以原諒他,不能原諒我嗎?”
魯道夫冷笑著道:“那時我可沒有被抓住等死。”
是的,兩者還是不同的。霍夫曼此時是任由宰割的情況,而魯道夫是處在需要隊友相互幫忙時迴轉的。一個屬於放下屠刀,而另一個則屬於已經見到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