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你怎麼又出神了?”
她淡淡的回應:“我感覺自己就象在做夢。”
尤利安以為她說的是太過美好了,確實剛才兩人都很幸福,恨不得花光所有的精力。於是笑著道:“那就不要醒,讓我陪著你永遠做夢做下去。”
頓時心中那一處極力隱藏的地方為之一顫,程千尋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這夢即將要醒,不可能永遠做下去,不可能。
她趕緊用嘴,暗暗地長長的吸了口氣,不能讓尤利安察覺出什麼,不能,這件事關係到斯內德他們三人的命。
尤利安好似睡著了,並沒有再說什麼。他的傷還在康復期,再加上男人完事後都會有睡意。
程千尋等了一會兒,慢慢地轉過身,將尤利安慢慢翻平,將薄被輕輕蓋在了他有著傷疤的修長身體上。看著他熟睡的臉,是那麼的俊美,帶著放鬆和溫和,她的心更痛了。
手指慢慢地摸上了脖頸上的吊墜,程千尋儘量輕地從床上下來,將掉在地上的毛巾浴袍撿起,穿上後往露臺走去,撥開一直隨著夜風飄蕩的紗窗簾,她走到了露臺上。外面有探照燈,到處打著,從此處的宮殿,到遠處的人種培育基地還有飛行器停機場。為了就是防備外界人類萬一找到這裡,對這裡造成破壞吧。
當集束的燈光從她身上掠過時又轉了回來,在她身上又轉了一圈後,確認是她,這才挪開。
又眺望過去,當月亮從雲層裡露出來時,山下的一個個玻璃房以及遠處山頂反射著月光。一個是自然反射,而另一個則是尤利安的心血。
程千尋就站在露臺外呆呆地看著,讓微涼的夜風來讓她清醒和麻木,一直站到雙腿發酸、倦意湧上為止。
晚上睡不著,白天卻非常要睡。程千尋睜開眼睛時,已經快中午了。
門開了,尤利安和端著裙子以及食物的女傭站在門口了,大約裡面也裝了什麼監視系統吧,足量總是在她醒來後三分鐘內來到。
“又睡了那麼晚,快起來陪我吃午飯了。”尤利安坐在了沙發上,笑盈盈地看著她:“剛才我說肌肉好象還有點酸,結果醫生怎麼說?說只要讓你早點起床,我的肌肉一定沒那麼酸了。”
一定是說笑,那個總是戴著口罩、古板的主治醫生,可能說出這種話嗎?
程千尋被逗樂了,拿起裙子又要準備去浴室。
“你就不能在這裡穿嗎?”尤利安好似又很失望的樣子。
這次程千尋卻停下了腳步,她慢慢轉過身,背對著尤利安,將身上的毛巾浴袍給脫掉後,將裙子穿上。
這是禮服式樣的露肩長裙,旁邊的女傭想要上前,但她看了看後面,就停下了,顯然是尤利安示意她不要幫忙。
慢慢地穿著,將又是一套新的裙子套在身上。當她手背到後面,要拉拉鍊時,一隻溫和的手從她手指上摸過拉鍊的拉鎖,幫她將拉鍊拉上了。
尤利安不管房間裡還有其他人,雙手抱著她,低頭在她耳邊柔聲細語:“那麼害羞,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逼你。”
她苦澀地一笑,就因為幫尤利安穿過褲子,所以尤利安也幫她穿裙子?
那是在比恩駐地的時候,可現在比恩死了,那兩個混蛋可能還支撐著,哪怕死不了,等送去礦場時也耗得象人幹了。很多很多事情,有時哪怕只隔了幾天,也感覺象隔世般過去很久了。
她平靜地問:“想讓我再當著你的面再脫下來嗎?”
尤利安低頭在她露出的肩膀上親吻了一口,帶著幾分曖昧地:“等晚上。。。現在應該吃點東西。”
坐在了餐桌旁,程千尋雖然食不知味,但還是吃著。過往的經驗已經養成了習慣,哪怕心情再差,哪怕環境再惡劣,都要該吃飯的時候要吃東西。不要說心情不好,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