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熟悉。”
魯道夫苦笑了起來,什麼法醫,但總算沒說是火葬場燒屍體的。
一天死了兩個,在同一天裡從來沒有死過那麼多人。不光證明了,有可能大家都會死的說法,也證明了,這一層可不會象以前那樣,一天死一個,隨後就太平一整天。說不定整點的鐘聲敲響後,又有哪個發了瘋,隨後一邊喊叫一邊亂跑,隨後喪命。
大家又開始,到了整點就起來,嚴陣以待。過了三五分鐘沒事情,再躺下睡。反正能熬多久是多久,到了實在太累時候,也就無所謂了,閉上眼睛睡覺拉到。
過了今天午夜,還有三天時間。但顯然這三天將是更加難熬的,因為從鬼魂出沒,變為了開始有隊友死去。當屍體血淋淋地擺在面前,又慢慢消失,好似心臟上的肉,都會顫抖起來。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七點了,天已經全黑。但天黑不黑,對他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白天房間裡也是黑乎乎的,燈不分晝夜都亮著,然後鬼魂出來時,又不分晝夜的“嗞啦”幾下全暗了。
吃完了晚上一頓,大家也就睡不著了。躺著聊天吧,舒服不如躺著,躺著也能節約一點精力。
“接下去不知道是誰!”巴頌悠悠地道。
“依照以往的經驗,全都會捱到,一個都不會落下。”雷格爾回答道,帶著幾分妒忌地轉頭看著中間只隔著一個程千尋的斯內德:“斯內德,看來你真是因禍得福,而且運氣到了現在。”
“下一層可沒那麼開心了,或許還變本加厲。”斯內德微微嘆氣。
“為什麼那麼肯定他一定會勝出?”哈羅德好奇地問。
還是說給他們兩個聽聽吧,程千尋剛起了頭:“說來話長,是。。。”
“噹噹噹。。。”旁邊斜靠在牆壁上的立鍾就敲響了。
六個人帶著幾分慵懶地坐起來,都懶得起身了,舀起放在身邊的各種道具,嚴陣以待。要麼就是要鬧鬼,或者象前幾個次一樣,又是風平浪靜。
“咚,咚,咚。。。”從餐廳裡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不好!”大家立即從被窩裡爬了出來,果然隨著一聲聲的腳步聲,第一個蠟人從餐廳裡走出來了。隔著半米是第二個。。。 它們的步子很緩慢,膝蓋是垂直著,完全靠挪動身體、連帶著挪動腳,一步步往前挪。
不是它們怕十字架嗎,可為什麼十字架掛在餐廳前的牆面上,它們依舊視若無睹地往前走。
看到霍根開啟聖水瓶子,將聖水往最前面一個蠟人潑,程千尋喊道:“別!”
可水已經潑上去了,可並沒有看到蠟人身上的蠟象遇到高溫一樣融化,水依舊是水、蠟依舊是蠟。
“怎麼沒有用了?”霍根看著手中的裝著聖水的需泉水瓶子,裡面水幾乎全潑出去了。
“大約聖水過期了!”斯內德一步步後退:“要不我們還是上樓,然後把梯子抽掉。”
這是個好主意,於是大家都爬上了樓,幾個男人將樓梯上架著的斷裂樓梯給抽了上來。
過了一會兒,但為首的蠟人走到最下面的櫃子前。它停了下來。。。難道它要爬上來了嗎?…
“咔咔咔”它機械式的低下了頭,眼睛看了櫃子一眼,隨後舉起了手臂。
“嘭,啪啦,嘩啦啦。。。”它將櫃子砸了個稀巴爛,隨後踏著櫃子的碎屑繼續往前走。
幸好這些蠟人也許只會一步步挪,當它們碰壁後就會換個方向,就象自動掃除機。它們的蠟腦袋不會想到登上櫃子爬上二層,而是碰到東西就砸。
大家坐在樓上,雙腳還伸出了出去,在半空微微晃著,看著這些沉重的蠟像在底層排著隊,在樓下大廳來回的瞎走。
程千尋突然問:“要不試試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