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是最要好的朋友,以前幾次我做的一些事只是為了盡到對老友的一點心意,如果我是為了錢,恐怕您僱不起我,我的底細您也並不清楚。”我的腦海裡浮起了一個傳說,我曾在的部隊有一年復員了一個三級的近戰特工。這個近戰特工復員後直接去了美國,做了一名職業殺手。他的價碼非常貴,單純殺一個人就收費四百萬美元,後來這個人因為惹了大漏子,被某國的一個營的特種部隊聯合絞殺了。
我的話讓柳盈池笑著搖了搖頭,他站起身來走到一邊的酒櫃裡倒了兩杯酒。
“小趙,我知道你和青岸的關係很要好。但是不管多要好的朋友,也不可能為了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生死不顧,你為我們柳家做了這麼多事,不管是在情還是在理,你對青岸都已經仁至義盡。這一次,我所答應付給你的酬勞完全是你應得的,你現在只需要回答我做還是不做就行了。”柳盈池順手將一杯酒遞給了我。
柳盈池的話說得非常客觀,也非常實在,我挑不出什麼毛病。一點都沒錯,無論多要好的朋友,也沒理由要求自已去沒完沒了地幫他,況且還是這種生與死的事。
我一仰手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柳伯伯,容我考慮一下。”說完,我就站起身來。
“小趙,我給你時間,你可以慢慢考慮,但是我希望你能儘快做出決定,你明白嗎?”柳盈池看著自己手裡的那杯酒對我說。
“我明白,告辭。”我向柳盈池微躬了一下身,然後轉頭就走出了會客廳。
我在走出別墅的大房門時,再次遇到了柳曉風,看來她就是在等我的。
“趙哥,我爸爸和你說什麼了?”柳曉風的表情很緊張。
“沒什麼,只是和我談了一下我那俱樂部以後發展的事,他給我出了很多的主意,我很感謝他。”我很自然地撒了謊。
柳曉風聽到我的話,笑容這才重新回到了她的臉上。
“趙哥,我很久沒出去玩了,今天你陪我吧,我們痛痛快快地玩一天,好不好?”柳曉風拉著我手撒起嬌來。
“也好。”我想了一下後,答應了下來,“不過要帶著方容。”
這一陣子我也是太鬱悶了,方容因為失憶也很難受,我想瘋狂的玩一回也許能排遣一下。至於今天玩得是不是夠瘋狂,別的我不敢說,但是有柳曉風這個小太妹做“導遊”,應該不會有問題。
“還帶著她啊?”柳曉風的嘴立刻撅地可以掛一個鉛球了。
“那算了,正好我還有事。”我無所謂地揚揚眉毛,扭頭就要走。
“好了好了,帶著就帶著。”柳曉風屈服了,不過還是一臉地不高興。
柳曉風挽著我的胳膊一起離開了大院,剛走出門口,就看見martin還站在那根電線杆下,還在那裡發著呆。
“這傢伙怎麼了,為什麼跑這來了?他要幹什麼?”我不解停下腳步,望向了柳曉風。
“切,那個神經病。”柳曉風很不屑地白了一眼遠處的martin,“這個傢伙今天早上跑來我家,說要找我爸提親,要和我談戀愛。”
“啊?”這個訊息對於我來說,不亞於一隻小狗打敗了外星人,我眼睛都直了。
“我爸當然不理他了,他就說如果我家不同意的話,他就一直在門口站著,直到我家同意為止。”
“他瘋了?他們羅家剛剛做出那種事,還敢到這來提親,他是不是昏了頭了?”我不能理解地望向遠處的martin。
“管他呢,我們走。”柳曉風拉起我的胳膊就要上我的車。
“曉風——”電線杆下的martin發現了和我在一起的柳曉風,帶著風一般的架勢就跑到了我們面前。
“曉風,你要去哪裡?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