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向他人傾訴的人,不管是煩惱還是困難,他都習慣自己承受、自己處理。如果說他一定需要傾訴,那恐怕就是與夏奇的親熱、愛愛了。
「學長學長……啊啊啊……」
用唇封住夏奇的嘴,奧卡斯在一陣格外猛烈的律動後驟然停了下來。夏奇的眼角,激情的生理鹽水化成淚珠滑下,在對方離開後,他失神地喃喃:「學長……學長……我,愛你……」
拇指抹去夏奇的眼淚,奧卡斯格外緩慢地抽動,把自己的精華全部射入夏奇溫熱的腸道內,他的脖子上,有三、四枚深紫色的印章,那是夏奇的專屬標誌。拿出手帕擦掉夏奇腹部上沾染到的他自己的濕潤,奧卡斯沒有退出來的意思。與夏奇十指交握,他腰部的律動緩慢加速。
奧卡斯親吻夏奇的頭髮,撫摸他的身體,「我在這裡。」
「我不要……開你……」
「你不會離開我。」
在夏奇的鎖骨上再留下一枚印章,奧卡斯用自己情的吻告訴對方,他們會一直在一起。交握的雙手更加的用力,糾纏的身體更加的緊密,激情的律動越來越快,房間內呻吟與悶哼交織,還不到結束的時候。
只大貓窩在門口無聊地甩尾巴。為了避免意外,他盡職盡責、無怨無悔地做看門貓。房間裡還聽不到任何的響動,以他的「經驗」來看,那兩人這麼久沒有愛愛,他今晚是別想「回去」睡了。
【嘖!為什麼非要去找那個女人?直接殺死不就好了?還要浪費時間。】尾巴啪啪地拍打地面,充分表現了某隻大貓的不滿。
天亮了,床帳很好地隔絕了從窗戶照射進來的光線。累壞的人幸福地窩在一人的懷裡好眠,讓他累了一夜的人卻還在撫摸他光裸的身體,似乎不願放開這難得的溫情機會。果然,就在這人召回魂獸的那一刻,有人敲門了。
無聲地深呼吸了一口氣,奧卡斯把枕在他肩膀上的人輕輕挪到一旁,掀開被子下了床。敲門的人似乎也知道自己很過分,只敲了三下就不催促了。拉好被子,遮住夏奇身體的每一寸,奧卡斯不焦不急地穿衣服,然後不焦不急地去開門,門外,守衛了一夜的大貓甩著尾巴走了進來。
奧卡斯關了門,壓低聲音:「奇在睡。」他可以和白咪咪用精神力說話,不過他個人不是很習慣這種說話的方式。
白咪咪跳上沙發,坐下:【我們可以去找我要找的那個地方了吧?】奧卡斯在單人沙發上坐下,帶著幾分嚴肅地說:「我以為我們已經不需要就這個問題再討論了。」
白咪咪急了:【你和夏奇愛愛了一整夜我都沒有打擾!我還把安布攔下了!你不應該感謝我嘛!】奧卡斯抬手揉了揉額角,「我和奇做親密的事,是因為我們是伴侶,而不是拿來當作交換的條件,白咪咪。」
【你隨便派個人去見那個女人不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親自去!】尾巴煩躁地甩呀甩。
奧卡斯沉默了。
【為什麼一定要親自去!】白咪咪追問,【那個女人難道比我恢復更重要?!我完全恢復了,夏奇也可能會完全恢復的!】奧卡斯還是沉默。
【奧卡斯!】白咪咪縱身一躍,跳到了奧卡斯的沙發背上,尾巴照著奧卡斯的身體就抽了一下並沒有被抽疼的奧卡斯挪到了白咪咪剛才坐著的那張長沙發上,白咪咪又跟著跳了過去:【為什麼!】奧卡斯開口了:「奇,是我的責任。」停頓了幾秒,「不是普利的,也不是古基魔帥或夫尼託魔將的,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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