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皇子,不是使臣,到彼此國家都機會不多,時間也不可能太長,身為儲君,臣民所繫,真正屬於自己的時間少得可憐,依你的方法,我們可能會隔上三、五年才能見上一面,比牛郎織女還要悲情。
“還有,你是否考慮過,”他望著她,溫熱大掌停留在她平坦結實的腹部,“如果有了孩子我們該怎麼辦?”
“孩子?!”她瞪大眼,像只驚惶失措的兔子。
“為什麼這麼驚訝,我的月婭兒。”他忍不住笑了,“你難道不知道男歡女愛就是延續子嗣的方法?我的一部分已流入你體內,你總愛拿來取笑的‘龍種’已到了你腹中,如果幸運,這會兒已有個小娃兒在裡頭了。”
“為什麼?”她依舊未從震驚中清醒,“不是得經過同意,才會有娃兒嗎?”
皇甫峻失笑,“月婭兒,你當是在協定籤合同嗎?”
金月婭白了臉,想起方才奶孃沒說完的話,原來她要說的就是這事。
“別嚇成這樣,我會心疼的,月婭兒……”
皇甫峻深情的擁著她,“我答應暫時不勉強你留在我身旁,由你繼續這冒牌皇子,直至找到同胞兄長,這段期間,我會託病偶爾失蹤,好偷偷來會你,可這承諾只到你有娃兒前,到時你得立刻知會我,就算得興戰火、兵戎相見,我也一定會與你父王攤牌,將妻兒攜回銀拓國。”
金月婭沉默地偎在他懷中,暗暗思忖待會兒該如何向虞嬤嬤開口,問出避免有娃兒的方法。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他深情低語,“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別擔心,”她漫不經心的回道,“有仇恩呢。”
她感覺到他身子僵了僵,面容罩上烏雲。
“尤其要小心的就是這男人!”
“不會吧?”她忍著笑,“你不會真以為仇恩喜歡我吧?白日他的舉止只是想將你逼到我身邊,讓憂兒誤以為我有斷袖之癖,進而取消婚約罷了,他甚至不知道我是個女人。”
“他真的不知道嗎?”皇甫峻哼了聲,“他是個很聰明的男人。”
“有個更聰明的男人不也被我騙了那麼久?”她笑瞥他一眼。
想起她的瞞騙所帶給他的痛苦,皇甫峻仍心有餘悸。
“你清楚他的來歷嗎?”
“不清楚!”她搖搖頭,“我向來不愛窺人隱私。”
她雖柔弱卻不笨,像仇恩這樣的男人一定有著心酸事,她卻從沒想要問過。
“不清楚卻這麼信任他?”他無法置信。
“仇恩沉穩,有讓人想要仰賴他的堅定性格。”她的聲調讓他心生妒意。
“能不能離他遠點?”他不清楚這樣的要求是來自醋意還是直覺,總之那男人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
“不行!”她拒絕得爽快,“你不明白仇恩對我的意義,在冒充太子的歲月裡,有太多、太多事是個性柔弱的我所無法調適的,若非仇恩在旁,我根本做不來。”
“那是因為你太沒自信了。”
“我的自信就來自於仇恩。”
“開口閉口都是仇恩,”他再也忍不住了,“我和他到底誰對你重要?”
她笑了,為他難得的孩子氣,哄慰似的她輕吻了他,柔聲道:“我愛的是你,信的是仇恩,你是我的情人,他是我的部屬,這兩件事情本來就毫不搭軋。”
她再吻他一下,“太晚了,你該走了,我騙嬤嬤說你要和我談捉叛賊的事,她守在門口不敢離開,還有寢宮侍衛也都看見你進來,沒理由耽擱這麼久。”
“讓嬤嬤等,讓他們去懷疑……”皇甫峻摟緊她,鑽入絲被中的巨掌未歇,像個耍賴的孩子,“我還不想走。”
“別這樣……”金月婭酡紅了臉,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