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寬厚的胸膛,她抬起緋紅的小臉,看不清對方的面容,理智也在漸漸地被侵蝕……
男人愣了一下,結實的手臂攬住她的盈盈纖細的腰肢,看著懷中的人兒柔軟嬌媚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當指腹劃過她那滾燙的肌膚時,男人蹙起了眉,攔腰將她橫抱而起,闊步地朝著鳳榻走去。
此時此刻,雲靜初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就在男人正要將她放下的時候,雲靜初纖細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兩人順勢一同坐到了鳳榻上……
男人一雙黑眸盯著下方的人兒,感覺到她燙人的溫度,劍眉微微一皺,在看著她那通紅的小臉,睫毛微微的在顫抖,潤紅柔軟的唇瓣閃著迷人的色彩,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白蓮,清晰又豔麗的讓人無法將目光轉移,眼前這一畫面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拒絕的,男人已清楚的聽到自己咽喉急切滾動的聲音,忽然,大手一揚,鮫綃寶羅帳灑珠銀線層層疊起,隨意擺動,閃動一幕幕忘我的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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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道微弱的晨光照進了窗戶,軟榻上那羊脂般柔白的肌膚佈滿了深深地痕跡,與滑落腰間的被子唯美的融合在一起,雪白的床單上凝固的血,就像是一朵在雪中綻放的玫瑰。
雲靜初微微的移動了一下,疼痛瞬間襲來,使得她的眉心緊蹙,睫毛微顫,腦海中不斷的閃過那模糊的記憶那無盡的纏、綿,震撼心靈的吻,那霸道的氣息,一切一切都好真實……
想到這裡,雲靜初頓時睜開雙眸,完全不顧疼痛坐了起來,看了看周圍沒有一個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正在納悶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時,卻被那一抹血紅和身上的印記震撼住了,時間放佛在這一刻凍結,雲靜初的臉色刷地蒼白如紙,她,她……是跟誰發生了……
她努力的回想,昨夜好像感覺到慕白來過?不知道為什麼,她想到是慕白,心中並沒有特別排斥,只是現在自己和他的身份完全對立,這是敵是友還不曾確定,雲靜初使勁的搖了搖頭,應該不是的,那如果不是他,那又會是誰?宇文睿昨夜有來過嗎?不要,不要是他,想到是宇文睿,她蜷縮在軟榻角落裡,淚水無法控制的流淌了出來,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
究竟是誰?她好似一點記憶都沒有了,瞬間好像失憶一般。
雲靜初激動的走下床,全身的疼痛讓她雙腿一軟頓時跌坐在地上,連呼吸都被抽空一般,她正吃力的扶著塌邊站起時,卻看到床邊掉落著的一塊令牌,她的宮裡並沒有這樣的東西,難道是那個人掉的?
雲靜初拿起來看了看,清秀的小臉更是蒼白到沒有絲毫血色,這,這令牌她前世有見過,這是先皇當年不離身的兵符,而她之所以知道它是兵符,也是先帝告訴自己,還讓自己一定要保密,因為這個兵符他要交給一個配得上的人。
此兵符可以號令一支最強的精兵隊伍,並且那些人只認這兵符,誰拿著兵符,就聽命於誰。現在想想,雖然不知道先帝為什麼要告訴自己,但是自己確實真的保密了,就連宇文睿也不曾告訴,只是當初先帝究竟將這個兵符交給了誰?
當時先帝有說過,最合適的人選就是宇文拓,想到這裡,雲靜初倒吸了一口氣,難道是他?可宇文拓不是殘廢了嗎?這怎麼可能?他怎麼會來昭陽殿?
重生到現在,雲靜初的心頭一次驚慌了起來,緊緊握緊手中的兵符,有些惶恐的想著,她要怎麼辦?
“郡主,郡主,不好了!”杏兒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打斷雲靜初思路,杏兒緊張的連氣都還未喘過來,就斷斷續續的說道:“郡主,太后她——她——”
這個時候,她還真是沒有心思去理會其他人,但是聽見是太后,還是開口問道:“太后怎麼了?”
杏兒深呼吸一口氣,捂著胸口,說道:“太,太后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