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男兒差,這還是她第一次帶兵打仗,想不到一舉就拿下了忻城,能力對決不可小窺,想著景元彪繼續稟報道:“而且,正準備進攻晏城。”
長雲關兩座城已經拿下一座,如果晏城也被拿下,那就真正的失去了長雲關,那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請皇上速調兵,解晏城之急。”景元彪抱拳道,他這一次千里趕回來,也是為了彙報這個情況。
宇文睿看了看下襬的兩人,霍然起身,臉色有些微沉,一副君臨天下之態,“景元彪聽令,速率領左翼右翼兩軍前往晏城。”
“微臣領命!一下派兩軍出發,那幾日後啟天國赫連太子來朝,會不會被其發現可趁之機?”
“這朕自有安排,你速速出軍,務必將晏城拿回來!”
“是!”領命過後,元彪速速離去,只有一直沉默不語的方世景留了下來。
宇文睿緩緩地走下來,凝視著似乎有話要說的方世景,便開口說道:“宰相有話不妨直說……”
“皇上,那兵符微臣還是沒有下落……”方世景一張老臉盡是嚴肅,緩緩說道:“這些年,微臣也走訪了很多先帝身邊的人,可是都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這話一落,宇文睿臉色陡的冷沉下來,文元開國時便建立的以龍武為首,分為左翼,右翼,天玄,地玄,虎林,豹林七大軍,其中,龍武以明黃為象徵,意為皇帝的親軍,剩下的以紅,藍,綠,黑,白,紫六色區別,而他當初從宇文拓手中拿下了明黃的兵權,但是卻不曾想到,他無意中得知還有一隻最強的精兵隊伍流落在外,並且需要特定的兵符才能讓他們聽命於自己。
這些年他何嘗不是一直在暗中調查這件事情,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掌控這支隊伍的兵符,而這件事情只有他和宰相方世景知道,他當初甚至連沈天嬌都沒有告訴,以免節外生枝。
“朕知道,這也是朕一直擔憂的,畢竟這支隊伍有多少人,朕都不曾知道,所以這件事情還需要丞相暗中調查。”
“是,微臣領命。”方世景恭敬的開口說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宇文睿擺了擺手,示意的說道。
“微臣告退。”方世景說完,便恭敬的轉身退下。
宇文睿緩緩走到高處的龍椅坐下,微閉著眼,密且直的睫毛眨動了一下,忽然睜開來,幽深如千年的深潭,深不可測,這張龍椅既然他坐下了,就不可能再起來,任何人都別想讓他起來,除非他死!
***
次日,當太陽出現,清風徐來,漫天飄飛的花絮,滿枝頭白色的小花,一片一片落下來,風一吹,漫天飛舞,落到殿前的地面上,像鋪了一層白色的毯子,唯美的讓人著迷。
身穿淡藍色長裙的雲靜初趴在在院中的石桌旁,看著這紛飛的花瓣,卻不知,此刻的她比這美景更加迷人,返璞歸真之中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讓烏雲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
今早在王爺府中的人來接走宇文熠,她才回到惠寧宮,現在還明顯感覺睡民不足,讓她多少有些沒有精神。不過想著昨夜那個宮女行刺惠妃的事情,她又皺起了眉,想起那日她看見那個假扮的宮女,便在猜想這件事情是否跟他有著什麼關係,還有他又是什麼身份呢?
還有今早起來,她一回來,就感覺惠寧宮的人有些奇怪,就連端著茶水的綠衣都是一臉憂鬱的模樣,莫非才這麼一個晚上,又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再看著這眼前的幾個宮女太監,一個個都感覺有話說,但卻又都欲言又止的樣子,她終於忍不住的問了出口:“說吧,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
桂公公看了看雲靜初,表情十分凝重,最先開口道:“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靜初你不知道,這宮裡的人現